她哪里听不出陆景舒的意思,抿唇道:我说的是坐不是做!
是吗?可是我觉得挺有道理的,阿迟,你不想我去睡觉是不是还想跟我接吻?
姜迟能清晰的感受到,陆景舒修长的手指沿着她的皮带,再顺着衣服的纹理滑动着。
平日她在设计台上进行绘画打版和切割,今天却换了换,她成了台上被陆景舒操//控着的物件。
你少曲解我的意思。
陆景舒坐在她原本坐的椅子上,手扣着她肩膀,鼻尖终于放过了她的脸颊,笑道:可是我看你刚刚闭眼的样子挺享受的,确定是不想吗?
这是习惯性动作,说明不了什么。
陆景舒长长地哦了声,手停在了她膝盖上方,像是古人探索山林般,前行也是小心翼翼的,红唇重新附在她耳边,可是你这里不是这么说的。
细细密密的吻无孔不入,姜迟很想说没有,可除了低声呜咽,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风卷起窗帘的一角,惨白清冷的月光漏了一些进来,同时也源源不断地吹进来冷风。
在姜迟以为陆景舒会像窗外的风一样,不会停下来的时候,那双温热似乎的唇忽然从她唇角慢慢挪开,沿着下颌骨缓慢温柔地向着耳根移动。
最后,停下,落下轻柔的印章。
你这几天是不是生我的气了?她含住姜迟的白莹莹的耳垂,告诉我,气我什么?
看似激烈凶猛的春潮戛然而止,嶙峋礁石上只剩下潮湿的痕迹和冷淡无声的月华。
姜迟慢慢缓过劲来,眼珠转了转,看向陆景舒,嗓音有些哑,你那天确定是为了陪我坐飞机才回的江宁?
这团气已经在她心口憋了好几天,她这么一问,姜迟索性也直接说。
陆景舒肯定道:是,是因为我在飞机上亲了你,所以你不开心吗?
对不起,她的唇远离姜迟的耳垂,又说:我以后可以改。
姜迟没理会她这句话,眼里缭绕的春意也彻底散尽,道:那你跟肖婉清是怎么回事?你回去不是因为她吗?为什么要骗我?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姜迟最介意的一点,就是她一面说是忙着工作的同时还抽出空来陪她坐飞机,可真正的原因却并非如此。
我为了她做什么?陆景舒愕然,片刻,这才记起那天肖婉清晕倒的事,说:她那天突然晕倒,正好我在附近,荆若让我上去看了一眼。
陆景舒又低头吻了吻她的眼角,说:谁跟你说了什么吗?
真相居然只是这个?
姜迟有些惊讶,随后摇摇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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