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家里人似的。
书房里没有外人,谈的也都是家里的事,宋岱山有意偏袒,觉得陆鸣跟自己学过字画,属于自己这边的人,让他找了座挨着自己坐下了。韩乔聿也围坐下来,他挨着陆鸣,倒茶的时候更是没有给陆鸣机会,自己一力承担了,他和宋岱山说话的时候言语恭敬,但是神态放松,看的出也是亲近的。
宋岱山指了他们两个,笑道:“他们现在关系倒是好了,小时候在我那边,可是没少打架,两个都淘气的厉害。后来陆鸣腿摔伤了,乔聿还背着他来上课呢,俩人一块在课堂上写大字,乔聿自己都没写出几个好的,还在那担心陆鸣写不好,真是……”
韩乔聿面色不变,丝毫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听着还笑了一声。
陆鸣听着老人说起他们小时候的事,也想起来一些,他有些不好意思,岔开话题引着老人家又回到相册上去,指了那本厚厚的黑白相册问道:“您这上面拍的好像是永乐宫,是当年搬迁时候留下的照片吗?”
宋岱山一直拿着那个相册,顺着他指的看了一眼,就转到相册上面去了:“是啊,你父亲那边应该也有几张照片吧,他没跟你提起过吗?”
陆鸣摇头道:“他高兴的时候也说上一两句,但也没详细讲过,我知道的不是很清楚。后来我也专门去看过一趟,现在新址那建的挺好,壁画保护的很不错,瞧不出来拼合的痕迹,修补的老师都很用心。”
宋岱山听了很高兴:“这就好,我们在外也挂念着呢。”
一旁的韩老开口道:“上回就想问了,小陆你父亲也参与过那次搬迁吧?这照片里面有他吗,叫什么?”
宋岱山道:“怎么你不知道吗,他父亲是陆锦成。”
陆鸣翻看了一下,刚好有一张合照是家里也有的,指了道:“在这里。”
韩老连忙戴了老花镜,顺着陆鸣指出来的去看,道:“啊哟,竟然是陆师哥家的孩子吗,当初陆师哥在工地上可是没少帮那些搞建筑的想办法,还自己做了几个小工具呢,我记得一个弯锯特别好用,起高窗上面的泥皮画最方便……”
宋岱山道:“可不是,那会去了多少人啊,建筑学家、考古学家、还有咱们美院的人,上百人忙了半年,真是大工程。”
韩老抚了抚那张老照片,笑道:“可不是,从动工就开始头疼,先拆墙后落架,幸亏是传统木质建筑,才能这么折腾。”
韩乔聿道:“先拆的墙壁吗?”
“可不是,”韩老翻了几张,指着给陆鸣他们看。“瞧见这个没有,这是拆了一半的工地,隼牟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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