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给他个说法就是了,以后要是谁再来找你,你就全往我这儿推,我出面处理。”
说完陈慕沙不再提这事了,而是很有趣味地问他行医的点点滴滴,不是装作感兴趣,而是真有兴趣。况且也只好讲了一些这些日子的趣事,七七八八还真有一箩筐。至于那些少女、少妇乃至不知羞的中年妇女假装嗓子疼上门求医的事,他一个也没敢说。
上次他闯祸走后,老师如何平复石榴的他不知道,估计老师也跟自己一样,能躲则躲,躲不过去就只好老老实实听着石榴发泄一通,不会有其他高明的办法,不过从老师脸上,倒是看不出对他有任何怨怼的意思。他也就放心了。
看老师并不急于表态,对于韦皋的提议他也就不再关心了,反正这不是他能涉足的领域,水太深了,怕淹着。
陈慕沙问起药方研究的进展如何,还很细致地寻问了研究的过程,中医原理陈慕沙多少懂些,所以不明白一个方子怎么能适合所有人,这不大符合中医的“对症下药”原理,因为每个病人身体状况都不一样,对症下药的内在含义其实是:对人下药。
况且谈起这个自然是眉飞色舞,这可算是他擅长的领域,就跟老师说起研究药方的方法、道理,以及各个步骤,陈慕沙此时像个小学生,听得很仔细也非常有耐心。
况且心下叹服,这就是理学家,无事无物不研究不深入,处处讲究格物致知。
“我师兄去了京城这么久,还没回来?”况且忽然想小王爷来了。
“哦,他已经回来了,这两天就能过来。”陈慕沙道。
“谢天谢地,我可是有点想他了,这一走就是这么多天。”况且自语道。
“皇上只是想跟这些勋贵聚一聚,好像没有具体的事务。”陈慕沙笑道。
“对了,老师,听说皇上龙体欠安,找这些元勋贵族不是想要托孤吧?”他试探着问道。
陈慕沙大笑起来:“你想多了,皇上身体怎么样,外人不知,不过托孤不成立,裕王殿下太子名分早定,不用任何人拥戴,皇上百年后自然就是裕王殿下登基。”
况且点点头,不敢再问下去。不过听说小王爷师兄回来了他真是高兴,平时不觉得,可是他离开这么长时间,不免感觉差了点什么。
石榴和左羚要是能像他跟小王爷师兄一样多好,他宁愿和左羚保持石榴跟小王爷师兄那种关系。
这念头在心中只是一闪而过,他知道不可能实现。他跟左羚能终身保持石榴跟小王爷那种关系吗?他不敢保证自己能够做到。
欲出门时,石榴正拿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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