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伯虎唯一倚仗的还是况且,这事可全都是他的主意,老夫子知道这一切,却没阻止,那就说明即便有事发生,老夫子也能按住。要不然,岂不连况且都连累进去了。
想到这一点,他心里稳定了许多,对那些闲言碎语置之不理。
唐伯虎后面的马车里,坐着文宾、丝丝和秋香。
秋香脸色煞白,穿的还是平常的衣服,新婚服饰要在到明天才能上身。
丝丝、文宾还有后面几辆车里的云家的人,这次会住在文宾买的新房里,明天他们就是送新娘的人。
“别太紧张了,这是你的大喜事啊。”丝丝一直握着秋香的手。
“可是我还是想哭。”秋香又咧开了嘴。
“忍着点,想哭到南京后再哭。路上哭不好,别人还以为你是被抢亲的呢。”丝丝笑道。
秋香点点头,强忍住没哭出来。
对面坐着的文宾则是正襟危坐,目不斜视,一副儒家正人君子的标准坐姿,他没说话,心里却也有种异样的情绪。
他对秋香一向跟看待妹妹一样,至少是丝丝的妹妹,所以在这个日子,他也觉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高兴,失落,惆怅,都有一些,混杂在一起后,就难以分辨出是什么了。
文征明、沈周坐在一辆车里,后面则是一大群唐伯虎的狐朋狗党,用文征明的话来说,就是一对损友,不过在这个日子,只要是朋友,就没有拒之门外的道理。
“伯虎这事还是太冒险了,我不同意。”沈周低声道。
“现在说这话太晚了吧?我倒是非常佩服伯虎的勇气,爱就爱到底,哪怕为之付出惨重的代价,这也才是真正的爱。”文征明淡淡道。
他的眼前又浮现出一副丽人的影响,他经常在想,如果他当初像唐伯虎追求秋香这样追求玉婵,是不是也能如愿以偿?是不是就能避免那一场险些酿成的悲剧?
虽说玉婵最后结局还不错,他却觉得,应该有更好的结局,只是他没有像唐伯虎那样努力去争取。
“你这话怎么像况且说的?”沈周苦笑道。
“我就不能说出这样的话了吗?”文征明不服气。
“你当然能说,不过好像模仿况且似的。我倒是奇怪,天天说着爱的况且除了石榴,并没爱上其他人,反而是那些不说的人要更复杂一点。”沈周又笑了起来。
“你说的那些人都不是爱,不过是*的满足罢了。”文征明板着脸,一副乡村学究的面孔。
“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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