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时的,*满足怎么了,最后不也需要这个吗?若说长久,只有挂在墙上的字画了。”沈周慨叹道。
“所以你就准备跟字画过一辈子了?”
“嗯,我觉得这样更好。”沈周点头道。
文征明不理他,心里却感到一阵阵的痛楚,原来已经忘怀的许多事,许多场景,仿佛受了什么刺激似的,一下子都冒了出来。
况且坐在后面的车子里,萧妮儿、石榴跟他坐在同一辆车上,周鼎成则坐在车夫的右边,主动担任车夫的助手,车夫原本不同意,可是看到周鼎成一瞪眼,马上乖乖点头。
“大哥,你干嘛不坐进来啊?”萧妮儿问道。
“外面凉快,里面太闷了。”周鼎成回头道。
他是不放心,车辆多,人也杂,他害怕有人混进来。
小君回来固然是一件好事,但也带来一些危险,他不得不防那两个门派的人跟着回来。毕竟,他们两个当时也都在凤阳,只要肯打听,还是能打听出来的。
况且跟石榴对坐着,谁也没说话。
况且这次去就不回苏州了,他要暂时先住到侯爵府,一个月后就是他跟石榴的婚期,他要在南京娶石榴。
那一天是陈府送石榴到南京城,侯爵府也会派出人马一路护送,也相当于迎亲。石榴此刻的心情不比秋香平静多少,想到一个月后就要住到南京,离开老爷子,她确实舍不得。
她跟况且都想过,索性不去国子监了,继续在苏州生活,将来需要时直接去北京进入张居正的幕府。
陈慕沙却坚决不同意,说是国子监必须进,这对况且的学业有莫大的好处,而且国子监的名分很重要。陈慕沙还表示,他可以经常来往两地,几年后也会跟况且一起去北京,现在只是暂时分开几年。
听他这样说,石榴才答应跟况且搬去南京生活。
“你不是住不惯侯爵府吗,干脆住在咱们自己的房子里,反正咱们也没忌讳。”石榴玩弄着衣带低声说道。
“那还了得,太夫人得骂死我,我那个大哥保准得带一队人马把我抓回去。”况且笑道。
“那位大哥很凶吗?”石榴有点害怕。
“很凶,不过他不会冲我凶,更不敢冲你凶,这你放心,有老太太在,没人敢冲咱们凶的。”况且劝慰道。
“这样说,最凶的是太夫人了?”石榴笑道。
“太夫人不凶,可慈祥了,完全把他当自己的儿子一样,你见了面就知道了。”萧妮儿笑道。
“太夫人慈祥?你问问府里的人,哪个见了太夫人不都比见阎王还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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