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还显得你知识水平比较高。”况且想出一个主意。
“嗯,这样更好,省的他们总以为我没读过书。”萧妮儿哼了一声。
“反正她也不懂,你怎么讲都行。”况且无意道。
“不行啊,我要是对她说这些,她就会知道咱们在一起了。”萧妮儿又醒悟过来。
“对,是不好,到时候我自己对她讲吧,你还是别说了。”况且也醒悟过来。
“那不能把书借给她看吗?”萧妮儿总觉得对石榴有一份义务。
“那也不行,她要是知道我看这种书,会认为我这儿有问题,到老师那告状我就吃不消了。”况且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这也是,那就不说。”萧妮儿对况且随口编织的谎言借口更是没有抵抗力。
两人缠缠绵绵说了半夜情话,然后如两头蛇一般交叉盘绕着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萧妮儿已经不见了。
况且还是累了,以往很少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他起来洗脸时忽然想到:自己昨是不是有点风流过头了,一宿春梦天地已然换新颜,想罢不禁失笑。
经过昨夜的缠绵,萧妮儿再见到他,脸色微红,娇羞无限,那种娇羞中又带着特殊的亲切亲热,况且也纳闷,男女之间一旦越过最后一步,真的就会有这么大的变化?他跟萧妮儿不比跟左羚,以前所差的也就是这最后一道门槛而已。
“看什么啊,讨厌。”萧妮儿是给他送茶来了,看他目光灼灼地盯视自己,不由得芳心乱跳。
“我天天都这么看你啊,有什么奇怪的。”
“哪里有天天,你平时看我不是这样的。”萧妮儿羞的转过头去。
况且苦笑,他敢断定问题不是在他这儿,而是出在萧妮儿这儿,是她自己一夜间变了许多。却认为是他跟以前不一样了。
“一会儿你去石榴那吗?”萧妮儿问道。
“当然得去报道。”况且苦笑一声。
“那你自己去吧,今天我不去了,帮我编个理由,过几天再去。”萧妮儿道。
“为什么?你哪里不舒服吗?”况且问道。
“不是的,现在怎么好去啊,我走路姿势都不正常了,她会看出来的。”
况且瞬间大悟,笑了起来。
“你还笑,都是你害的,昨天我见左姐姐出去时,走路的样子就很奇怪,当时还没明白,今天早上我也那样了,才知道怎么回事。”萧妮儿咬牙娇嗔道。
“还疼吗?”况且揽她入怀。
“疼,不过不要紧,过两天就好了。”萧妮儿伏在他肩膀上,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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