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脸却在发烧。
“那你去看看左羚吧,同病相怜。”况且笑了起来。
“才不要,羞死人了。”萧妮儿尖声叫了起来。
况且到石榴那里的时候,文宾也在,他是昨天刚从南京回来的。
“文宾,你从寒窗里爬出来了。”况且大笑着上前握住他的手。
“爬出来了,都说读书人苦啊,我这才真正尝到滋味了。”文宾很有感慨地道。
“准备好下场了?”况且问道。
“老师指定的那些该看的,该背的书,都准备好了,还有每天老师布置的文章也都写了,也就这样了。”文宾看上去很疲惫,读书果真是一件耗费心血的事儿。
况且昨天经过两次激战,人却依然是精力旺盛,毫无倦怠。
“他啊根本不用这么拼命,都是自己跟自己较劲。”丝丝心疼道。
“不这样不甘心啊,老师是说下场找找感觉,也就是受一次挫折,想让我愈挫愈勇,我也不能束手等着挫折吧。”文宾笑道。
“那也要充足的心理准备才好,什么事未料胜先料败,这正是最好的心态。”况且说道。
“瞎说什么呢,文宾这一次一定能高中解元。”石榴不愿意听况且的,笑道。
文宾苦笑道:“不敢想太多,能发挥出自己的正常水平,不给老师丢脸就满意了。”
丝丝怜爱地看着文宾,没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