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左家的人,左文福,这里是我们自己的家,你……”
此人正是左文福,带着人查抄左羚的东西热火朝天的呢,没想到闯进这么一伙强盗似的官军,还有一些凶狠恶霸似的家丁。
他认为这里是他的祖产,也是私产,他在自己家里做什么别人管不着,应天府都管不着。哪里料到况且根本不跟他讲这个理。
“左文福,你是左文祥的什么人?”况且跟左家不少人认识,可也是赶巧了,这波人里他一个认识的都没有。
“况公子,这是我们左家二老爷。”一个仆人怯生生地捂着脸说道。
“你认识我?”况且道。
“嗯,当初况公子在凤阳时,小人见过公子,只是公子不认识小人罢了。”
况且仔细看看这些人,纳闷道:“你们真是左家的人,不是假冒的,我当初可是经常进出左府的,里面大多数人我都认识,怎么你们我就一个都不认识?”
也难怪他怀疑,他当初跟左文祥、左东阁来往密切,经常出入左府,内外宅的仆人丫环管家婆子都认识,包括左家那些年轻的一代。
“这有什么稀奇的,我们跟大哥府上隔着好几道墙呢。”左文福用袖子把嘴里、鼻子里的血擦拭干净,语音不清地嘟囔着。
“是,我们二房跟大房隔得远,当年来往也不多。”那个仆人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这个……”那个仆人不敢说了。
“按理说我应该把你当长辈对待,可是你居然来查抄左羚的东西,还扣押她的人,这是何用意?你告诉我,左羚怎么了?”况且问左文福。
“你管不着,这是我们自己家的事。”左文福态度还是很强硬。
“我管不着?孙将军,我再问这人一次,他要还是这么回答,就让他的脑袋换个地方呆着。”况且对孙中军道。
“得令。”孙中军唰地一声拔出佩剑,放在左文福的脖子上。
“光天化日下,你敢杀人?”左文福眼睛都红了,他还真不信,以为况且吓唬他。
“砍了!”况且手一挥。
“别,别,刀下留人,小人说,小人说。”刚才那个捂着脸的仆人急忙扑到在况且面前大喊着。
“等一下。”况且手一停。
孙中军已经要挥动利剑,听到况且的话,马上收手,左文福的脖子上还是被割出好长好深的一道口子,只是没有割断罢了。
左文福已经吓得没魂了,扑通一声人直挺挺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来人,把他们三个人、五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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