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分成一伙,拷问他们的口供,一会再把他们的口供对比一下,有敢不从实招供的一律砍头。”况且怒了,他可不管什么左家人,也不管是不是左羚的长辈,对左羚使坏的人,就是他的生死仇敌。
“好嘞。”
家丁们立时把这些人分成几伙,都带到一边,开始用棍棒逼问口供。
这些人现在算是明白什么叫秀才遇到兵了,普通百姓遇到这些大兵也是有理说不清,再者说他们自己也明白,自己干的这些事也有点见不得人。
恐吓加威逼,不一会儿,这些人一五一十、有一说二的把所有知道的事都吐了出来,家丁们找来一些纸和笔,当场一一全部记录下来。
况且过去看看地上的左文福,把他的一只袖子割下来,包在脖子上,虽然是砍在脖子上了,却只是皮肉伤,根本不会死。
看到第一份送过来的口供,他登时气炸了肺,左羚、左文祥、左东阁都被软禁了,关在左家祠堂前面的议事堂里,被逼着交出药方。
况且想不明白这些药方怎么值得这些人如此大动干戈,他们从中得到的好处已经很多了。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左羚被软禁,而且据几个人的口风,左家长房的三个人都有性命之忧。
又过了片刻工夫,口供齐了,内容基本一样。
况且正想发号施令,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急如骤雨般的马蹄声,然后就是人声嘈杂,似乎在争执什么。
随后,听到一个人在大喊声:“况且,你个浑小子在里面吗,让我进去,老师有口信给你。”
况且一听就知道是小王爷师兄带着人赶过来了,只是不知道是他带来了多少人。
“让国公府的人进来。”况且大声吩咐。
小王爷骑着马直接闯了进来,看看里面的景象,苦笑道:“你这家伙,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怎么干起打家劫舍的勾当了?”
“打家劫舍的是他们。”况且冷笑道。
他把那几份口供给小王爷看,小王爷看了也是吃惊:“他们想干嘛?这是为啥啊?一大家子人闲着没事骨肉相残,这事好玩吗?”
“我哪儿知道,你要是有工夫问他们吧,我还有事,这里的事交给你了,人给我留着,等我回来处理,绝对不能少了一个,我可是有名单的。”况且道。
“你别冲动啊,先听我说。”小王爷看况且神情有点激动,想先安抚住他。
“我没工夫听你说,左羚有生命危险,我得马上赶到凤阳去救他。”况且不仅没有安静下来,反而更激动了。
“你何必亲自去,我传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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