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一直的恭候着。
“谁让你一进来就拜在老夫子的门下,又一下子跳到最高级,成了所有人的大师兄,难怪有些人眼红嫉妒,还有啊,你又是南京城里最有名的人。”文宾笑道。
“现在南京城最有名的人明明是你,他们干嘛盯着我。”况且并不在意。
文宾笑了,现在他的确是人气最旺的,这热度至少可以维持四年,等下科新解元问世,他的热度自然会降低。喜新厌旧是人的共性,一代新人换旧人,大家共同守着这个规矩。
“好吧,先不说这事了,还有一件事,你的住处到底用不用,如果不用的话,有不少人想租,托我向你打听。”
“干嘛要租,我又不缺银子?你若是想用随便用,租的话就不用说了。”况且干脆道。
文宾也有分配的住处,不过是两个人合住的,不如况且的住处方便,也没有那么大。从这一点可以看出作为孟梵君的弟子的好处了。
况且的住处天天空闲着,自然有许多人惦记,那套房子虽说不大,却是五脏俱全,不仅有卧室书房,还有供丫环仆人住的房间,甚至还有马厩,前后还带小花园,的确是小巧玲珑别致美观。
“嗯,我用时跟你说,现在倒是不用。”文宾也是受人之托,随便问问,知道况且不会对外出租。
“这其实不是我的意思,是练师的意思,他说你这两年可能会有大麻烦,所以还是处处小心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文宾又道。
“练师是这样说的?他还说了什么?”
况且心中一凛,难道练达宁也知道皇上、太子之间的冲突了?冲突的爆发点很有可能与他有关,这等于是一颗嗷嗷待哺的*。
“练师就是这么说的,我也不知道究竟意味着什么,你应该知道吧?”
“我也不知道。”
况且当然不会对文宾说这件事,不是为了保密,而是告诉他可能会害了他。这种事不小心牵连进去,将来就有可能搭上小命。
况且估计,一定是徐阶给练达宁的信里说了什么,练达宁这才会有让他处处收敛,以防不测。
其实他已经够老实的了,现在除了上课,就是回家,要不就是给两个老师请安问好,低调的快成隐身人了,还要让他怎么收敛?
“况且是什么东西,浪得虚名。不就是写出那么一首诗吗,说不定是从哪儿抄来的。他有什么才华?不就是仗着有个好老师,有魏国公给他撑腰吗,一进来就成了所有人的大师兄。你们服,我崔人剑不服。”外面忽然传来一个粗哑的声音嚷着。
况且一怔,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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