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立时冷了下来。
文宾苦笑,刚刚劝况且来着,现在就有人口出不逊,这还怎么劝?
他们听着声音,估计是在大堂里,他们上来是走的侧门,直接进入了包间,所以也不知道大堂里都坐着什么人。
“也不能这么说吧,一首诗怎么了,你有本事也写一首。你说人家是抄来的,抄谁的,拿出证据来。”有人不服气这个崔人剑,反驳道。
况且听得出来,正是那个叫宁城的小家伙的声音,想不到他是个仗义之人。
“就是,说话要负责任的。”有人附和宁城道。
“抄谁的我不知道,反正我觉得就是抄的,不然怎么就能写出一首诗。还有,宁城,你跟那家伙也不熟,干嘛替他打抱不平,我跟你说实话吧,哪家伙不是什么好人,仗着自己后台硬,把李香君霸占了,还把李香君的几个丫环也都祸害了,禽兽不如啊。”崔人剑大声嚷道。
此言一出,宁城也不说话了,况且跟李香君的事已经在南京城传得沸沸扬扬,有太多的人不忿了。不知道这些人都顾忌什么,没人敢跳出来找茬,可是在背后说什么的都有。
宁城再向着况且,也不知道这家伙说的是不是真的,另外还有一种说法,说况且有恋童癖,专门喜欢*。若真是如此,当真是禽兽不如了。
况且站了起来:“你别劝,我要是连这都忍了,我就是不是人。”
文宾也站起来:“嗯,我也忍不住了。”
况且腾腾走出去,来到大堂,他循着声音的方位一下子就找到一个三十多岁的家伙,并不认识此人。
这人长得人高马大,很骠悍,旁边还有四个家人在另一张桌子上喝酒,也都一脸不忿的神情。
“况且……”
“大师兄……”
蓦然看到况且出现,好几个人失声叫了出来。
况且冷着脸点点头,走过去看着崔人剑说道:“你叫崔人剑?”
崔人剑已经有些喝多了,舌头都不太灵活了,他也没想到况且恰好就在酒楼里,被捉个正着,一时间也是怔住了。
“你说我祸害李香君的丫环,你说我禽兽不如?”况且一字一句问道。
“说……说你怎么着了,你做了就别怕人说。”
“这家伙你认识吗?”况且回头问文宾。
“一条疯狗,谁认识。”文宾摇摇头,不屑道。
“你……你敢骂老子……”崔人剑怒了,起手要掀桌子。
“骂你?你说错了。”
况且蓦然伸手,按住他的大脑袋,往下用力一压。崔人剑的脑袋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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