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在意他说的事,顺口就应下,看着谢宁池将肖平搬到了他们家的厢房,趁着人不注意,随手扔到了床上——那动作,与仍具无痛无绝的尸体也无甚两样了。
傅挽额角一跳,还不等她说句什么,快步而来的徐娇就扑到了床前,还未哭上两声,忽的就一头栽倒在床,没了声息。
继而房梁上落下个黑影,眨巴着眼,颇有几分伤心地瞧着飞快躲到谢宁池身后,正戒备地瞧着他的傅挽。
不过几日不见,六爷莫不是就不认得他了?!
还不等天丑觉出来傅挽那动作有多毁她原先玉树临风的形象,谢宁池就顺手按住了身后的人,抬手将手里的半块兵符扔了出去,“去杨州城调一千精兵来侯在山林中,若是见到此处升起浓烟,立即攻开山门。”
“再者,将这人带下去好好审问,让天巳动手,必须从他嘴中撬出事来。”
听见谢宁池吩咐了这一句,傅挽终于将视线从那块兵符上拉回来,点头,“这男的可是余持重的长子,怕是知晓不少事情,但总装出个全然无知的模样。”
她看肖平不顺眼,可转去看徐娇时,却多了几分情绪。
徐娇对肖平的真实身份,怕是并不了解多少的,但不管是她愿意跟着他被父亲赶出家门,无依无靠地生活,还是她在提及肖平时露出的小女儿情态,都让傅挽有些唏嘘感慨——无论感情如何,肖平的身份在哪,死罪都逃不过。
这么单纯又羞怯的小娘子,醒来面对这般天翻地覆,也不知撑不撑得住。
谢宁池看见她的眼睛盯着那被迷晕在床畔的小娘子,眼神里还很是有几分怅惘怜惜,那一惊一乍后甚是有些不稳定的心脏就忍不住冒出几股酸味,“将两人都带走,明日日落前带回来。”
这意思,一是不能让人死了,二便是时间很是紧迫。
天丑怕再耽搁被天巳暗中报复,赶紧一拱手,折身就先去唤人。
他身影消失得快,傅挽眨巴几下眼,倒也不担心在原本就混乱的鱼翅里再扔进去几条食人鱼,反过来去思索如何瞒天过海两人被带走的事。
既要扰乱了跟着肖平的那群人的心,又要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心下飞快计较一番,出院门,傅挽就哭丧了一张脸,满目愁绪,“无意”间撞上了此处最爱传播闲话的一位嫂子,又在其循循诱导下,“不小心”说漏了嘴。
于是谢宁池不过是提着心去将牛车赶回来的功夫,就知道了肖平不幸染了早年曾盛行一时的时疫,如今身上竟已溃烂了好几处,怕是碰着了会被传染的事。
随着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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