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赶回来的罗游知晓后怔了怔,看了谢宁池一会儿,还是说了一句,“你娘子虽是好心不错,但这般病人在家中,她怕是也会害怕,你还是快些回去。”
谢宁池听了他后半句,脚步飞快地进了院门,却并未听入前半句。
若是他猜的没错,这流言八成就是傅挽流出来的,她哪里还会害怕。
虽心中是这般做想,但因着白日里的那一场惊吓,谢宁池还是快步去灶房找了人,扑了个空之后心下骤然一紧,推开房门的动作又快又急。
那许久没受过这般大力的房门发出一声惨烈的叫声,吓得在屏风后泡着热水澡的傅挽一个激灵就站起身来,瞪大了眼睛朝着这边看来。
那屏风是书院里原本就有的物件,因着谁家都有,因而那做工也就有些难以恭维,除了屏面上画着些附庸风雅的山水四君子,墨迹些微能挡一挡屏风后的景致外,留白的部分就好似美人脸上那轻薄隐约的面纱。
欲说还休,让人看得见却又看不分明。
谢宁池双目呆滞,垂在身侧的手指却不可自抑地弹了弹。
胸前有一份东西有些硌人,却好似打开了一扇新的门。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终于打出来了,要累瘫。
第93章 难以自抑
半个时辰之前, 好说歹说将谢宁池劝走去将那些不知如今在何处的物件都运回来,傅挽转身就去了灶房,点上火烧了一锅水, 打算洗个热水澡。
今日这一惊一乍的, 纵是她当时好似颇为冷静,可实际上后背还是出了一身又一身的汗,如今黏在身上, 只觉得分外难受。
只是水烧好了, 却突然想到临时充做浴室的灶房被肖平躺过,且房梁上还曾落下个人来。
傅挽犹豫了一瞬,拖着那个不轻的浴桶, 哼哧哼哧挪到了最让她有安全感的卧室之中,又怕溅湿太多的地面,到时地上泥泞万分, 还特意拿了个屏风挡着。
一通忙乱下来,她还刚在略烫的热水中闭目休憩,假装自个还是以前那泡在按摩浴缸里酌着红酒, 听着轻音乐的傅挽, 就听见身后的门发出惨烈的叫声,被人大力地从外推开,“砰”的一声砸到了她放着遮挡的圆凳。
骤然受惊, 傅挽立时就从浴桶中弹了起来。
看清门口站着的人是谁,她才长松了一口气,复又坐回去, 伸手去勾那挂在屏风上的衣裳,“衣兄你回来怎么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险些吓到了我了。”
原本这话里,是带着几分嗔怪的。
但是她如今整个人浸在舒适的热水之中,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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