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只能陪着笑,再次祝愿辰王夫妇伉俪情深。
只是陛下那意思也没传达到,想到如今在宫里都快将每个宫人都发作过一次的暴怒期陛下,内官也不敢擅自告辞走人,就只能扯着与谢宁池拉着闲话家常。
“……这些时日,宫中请平安脉的太医都未曾来过王府,也不知王妃的身体如何,陛下那处却还有些滋补药物,若是您需要,大可往宫中来要。”
有些话他这个为人奴仆的自是不好说出口,但陛下却并不一定了。
这么些年,纵是大王从来不说,他这个内官也大都看在眼里,大王平日里瞧着冷心冷肺的,半点不将权力人情看在心上,可实质里却是对陛下宠得很,只要陛下软了语调好好撒撒娇,这焦头烂额的情况,定然会好上许多。
这话说得有些道理,谢宁池听着,还真沉吟想了想。
权衡了利弊,他抬头又看向了一点点挪,却还没有成功挪到门边的王府大总管,又将他抓了个壮丁,“你去宫中走一趟,也不必多,从陛下那匀一半来……”
之后的话还未曾说完,门口就急冲冲落下一个黑影,直挺挺地跪在了谢宁池面前,脸色瞧着,难得有几分焦急,“王妃方才在院中散步,不甚跌了一跤……”
之后的话都未说完,谢宁池已经失手掀翻了手边的茶杯,站起身来大步往外。
从前院到后院,来时磨蹭了三四炷香的路程,回去却只用了半炷香不到,掀开为了保暖而盖下的厚厚的卷帘,谢宁池嘴里呼出的气息都快成一阵浓重的白雾。
他看着将屋子填满了一半的傅挽的四个侍女,三两步走到傅挽面前,冰凉的手刺得她一哆嗦,指尖飞快地在他手掌中弹跳了几下,“怎么了?”
说着话,谢宁池才意识到自己太过冰凉的手掌会冻到她,松了手想要离她稍远些。
傅挽反手将他要抽离的手掌握住,却因为他的动作太快只握了个食指在手心里,冰凉与滚烫交融,倒是立即就将他捂得暖了几分,“不过是差点跌了跤罢了,又有扶琴在,扶着我连腰都没闪一下,倒是吓得你们一惊一乍的。”
被这个“你们”涵括进去了的扶棋略张了嘴就要说话,傅挽抬起头来朝她看了一眼,身后的扶书又拉了她一把,她就将这些话都咽了下去。
现在时日确实还短,且六爷与大王成婚的时日也还短,若出了什么差错,怕是会让连带着陛下之内的人都受到不小的惊吓起伏。
等傅挽将谢宁池安抚得差不多,扶书几人都从房里退了出来,扶棋坐在房里想了想,还是放了收拾到一半的药材,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