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扶酒的房里。
扶酒虽如今住在王府,用的是辰王妃的贴身侍女的身份在外行走,可实际上却还是管着傅家在镐城的店铺,惯常都不在府里逗留。
偏偏这次,扶棋一找人,就正好遇见了她在。
半月后,被小皇帝用着千百般手段催的辰王终于在小皇帝连假哭都没力气再来的时候进了宫,一言不发就坐在朝事殿里,花费了一个半时辰,将快堆积成山的奏折处理了一大半,吓得谢郁的朱笔都糊在了奏折上。
等又一个被谢宁池骂得战战兢兢,唯恐下一刻自己的项上人头就不保的大臣退了出去,谢郁耷拉这几天浓郁起来的黑眼圈去找谢宁池,趴在他桌上,身后无形的小尾巴都要随着她荡漾的心情一摇一摆了。
“呐,皇叔祖,你是遇见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吗?”
是和皇叔祖母吵架了,还是被皇叔祖母赶出王府了,还是做了什么事情惹得皇叔祖母生气了?
快说出来让朕开心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