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瓦罐中划出的横线——还没有集满。
他浸泡在催情的药水中,被迫观看眼前的画面,下面可耻地起了反应,一旦泄了阳精,药水就会变色,他忍耐着,忍耐着,避免成为下一个。
“唔……”刺激之下,他的身体绷紧了。
浮元舔弄他的耳垂,手下加速,她的手小,起初手心绵软的一团,早已胀得粗硬如铁,握不住了。
他咽下粗喘,调整呼吸,习惯性地进入忍耐,但这次,压抑之下得来了几倍的反噬,情潮热意席卷而来,顷刻淹没了他,求生的本能要他倾泻而出。
比溺水更可怕的是,他似乎在享受这窒息的感觉,甚至还嫌不够。
他扬起头,祈求着什么,双臂的肌肉迸发到了极致,没有人注意到织物缓慢崩裂的声音。
她的手指停在棒端的小口,指腹来回磋磨:“薛肴,你下面流了好多水,是不是特别想要?”
她抬头,见他绯红的眼角,盈满的眼眶,那一滴正要夺眶而出的瞬间,温热的大手抵着她的后脑压了下来。
薛肴软糯的唇贴上她的嘴角,蠕动着,一点点移到她的唇珠,一遍遍舔舐吸允。
手心里的物事一阵勃动,一阵喷涌,被化气吸收,她却懵了。
他放开她,由着她的脸重新埋进了颈窝,双臂滑下,圈住了浮元单薄的肩背,喘息剧烈,胸口上下起伏,托着她像微波中的小船。
他低头,缱绻地亲吻她的脸颊、颈项,一遍又一遍,灼热的吐息徜徉在皮肤表面。
“你在做什么?”浮元的语气异常严肃,打破了过于甜腻的气氛。
薛肴不情愿地停下亲吻,把怀里的人圈得更紧了:“夫郎与你恩爱之时,不做这些吗?”
夫郎?可真是亲切的叫法。贵族中,那叫侍者,王族中,那叫侍官,若是诞下后代,或是政治需要,才有幸被尊为郎君。
浮元想了想自己的男人,一个不必说了,恨不得用眼神杀了她,一个与她相互探索了身体各个部分,偏偏嘴唇贴近的时候,他会刻意避让。
“我们都做这些。”浮元烦躁地说道,不安分的手向更深处探去,皮肤表面燥热湿滑,穴口仍然紧闭着。他意识到她要做什么,尽力地克制内心深处的畏惧和不可言说的兴奋。
她轻轻地在穴口的褶皱上划圈,直到那里完全放松了,进一分退半分,没入一根手指。
“嗯——”
“太紧了。”
两人同时发声,浮元感到本来圈紧她的手臂松开了,暗笑:不是这个紧。
他双手抓皱了身下的兽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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