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抬得更高了。
手指进进出出,“噗噗”的水声搅乱了心神,身下的男人迷离地注视着她。
浮元撑起半身,环视四周,眼神落在了那个石头做的药杵上。她一点一点地把被夹住的手指抽出来,伸手取来那根药杵。
正要办事,手上的东西却被薛肴猛地拍到一边,石杵砸到墙面,发出一声闷响。
“不要。”他好像刚被泼了一桶冷水,眼里的热情被顷刻浇灭了,透着冰凉,“这个不行。”
某些场景不合时宜地跳了出来,被榨干之后的人——不,牲畜生来就要被宰割的——被那石头做的凶器,肢解,锤打,研磨成泥。
“只有这个不行。”他的声音垮了下来,又说了一遍。
她皱起眉。
薛肴提了一口气,看着浮元的眼睛:“我不是你的玩物,你若是一时兴起,就算是一时兴起……”那口气快用完了,他抿了抿嘴,露出一个苦笑,“也不会任由你来。”
岩壁下的窑洞陷入沉寂,淫靡的气息被熏香所取代,不一会儿,烛火熄灭,黑暗中,树上的夜枭开始鸣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