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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阿叔墙头草,不敢再装腔作势,打电话让楼下的马仔把东西送进来,他讪笑着双手奉上装有账本和钱的箱子。
“郑叔,”钟意试探开口,“你呢?”
震叔甩着手,不耐烦地帮腔催促。
东风压倒西风。
郑恩不慌不忙垒好最后一张牌,阴声细气:“鬼打鬼,够威。”
夜色深沉,冷风更劲,黄永廉在楼下痛骂成扬这个衰佬赶着去投胎。
果然如他所讲,叁条街外,成扬的车被撞得稀烂,十字路口,鲜血被路灯照的发黑。
员警来报告时,他猛地回头朝顶层望去,遥遥看见一个黑影。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让阿成交货,我不交。”
“要我交也行,明哥交,我就交。”
明哥不知躺在哪家私人医院里,怎么交?
薛拾在浅水湾叹气,自己大好青年,居然沦落到替大佬干这撞鬼的事。
他懒腰伸直一半,旁边小弟敲窗户,“拾哥拾哥,人出来了。”
恶事大多发生在夜半,比如杀人放火,再比如绑架。
街头最常见的丰田慢悠悠跟在抱着细路仔的女人身后,车上扑下六人,绑架的事他们常做,分工明确,叁人对付保镖,叁人捂住女人和小孩的嘴拖上车。
顷刻之间,车子呼啸而过,野狗对着尾气狂吠,四下无人,除了躺在地上呻吟的保镖。
薛拾坐在副驾安慰后座被遮眼堵嘴的母子,“没事啊没事,好快送你们返家。”
两人哭声更盛,要掀破车顶,返哪个家?
薛拾有些烦躁,挠着被钟意勒令染黑的头发,不知向谁抱怨:“下次这种事别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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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这个剧情发展速度,不知何时才能写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