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箭时,库烈的手肘被身边人撞了一下,箭矢偏离轨道与介泽擦肩而过,强大的劲力使箭矢插到衰萎的枯草里,同时一个后家兵倒下,箭尾被喷上了后家兵的热血。
你找死!库烈咬肌抽/搐,盛怒下提剑架到身边士兵的脖子上。
那人从容地捏住白刃移开:不穿甲的那个人是天师要的人,他手里的剑是天师剑,天师的人,你敢动?
天师,天师,你不也是天师的狗?库烈烦躁地将剑回鞘,拿剑鞘抽在身边士兵的脸上:滚,别让我再看到你。
那劝说的士兵不吭一声转身就走,库烈怒气没地方撒,又把剑抽/出来,对着以前乔珂给他的小兵从脖子斜劈下去到腰部,那出卖妹妹求荣华的小兵瞪大眼睛,身体成了两段,汩/汩地冒着血。
兵溃后,金济关前一度成为了单方面的屠杀,不留一个活口。
几千人的后家军只有不足百人跑了出来,无边际的山谷底,一只幸存的军队驰骋在野草里。
介泽与后恒同骑一匹高头大马,这马异常能跑,两肋疯狂地扇动,飞奔着穿越山谷。
苍茫中,凶悍的南巢兵很快追了上来,他们嗷嗷狂叫挥舞着明晃晃的刀槊,享受追杀后家军将领的快/感。
后恒将军,你们先走,我垫后。周次在亲兵的保护下好不容易逃出来,他坚决地扯住辔头停下来直面身后不远处追击的南巢兵。
周子!后恒只顾上回头唤了他一声,尽管深知周次留下来的结果,但逃亡的路上不允许儿女情长依依不舍,更何况他还有介泽在身边,怎么舍得置身险地。
驾!
一支铁骑绝尘而去,介泽抱住后恒的腰,沾到了一身咸腥的人血。
身后大地的震颤声小了很多,介泽叹了口气,他不过三十岁吧。
周次身板挺立,脊梁骨顶天立地,他鼻头有些发红,眼中是狠厉与决然。
南巢追兵兴奋地欢呼着,将周司马等人团团围住,准备享受这场愉快的处决。
败类。周次拿出怼天怼地的功夫,对着南巢追兵吐了一口唾沫。
一个大个子南巢兵扬起一把带着铁环的大刀,对着周次劈头一刀。此时此景,周次不打算格挡,闪身躲开,心里默默道:这刀着实难看,审美扭曲的南巢土鳖。
没能一刀了结周次,那南巢兵眼中渗出嗜血的红丝,对着寂寥的山谷嗷了一嗓子。
霎时,众兵一齐喊叫向前劈、砍、捅、刺。
弥留之际,周次闻到一股辛辣浓郁的血腥气,十分呛鼻,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
失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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