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吞没了周次,他忽然有点渴,回顾一生,季城那场宴席上的美酒最好喝了,好像昭朏还喝醉了,早知道不难为他了,自己就不会气得喝不下美酒了。
头顶狭窄的山谷开始旋转,周次忽然好冷,想了想,好像也没什么人会顾念自己吧。
☆、方度设伏
被库烈呵斥离开的小兵出现在了金济山的半腰处,他半跪在乔珂面前告状:天师大人,今日库烈在背后说您坏话被我反驳后,他居然恼羞成怒扇了我一巴掌,脸现在还火辣辣的疼,天师,他如此侮辱您,您怎么能坐视不理?
乔珂闭眼感受着空气中的味道,忽然,他双眸精光一闪而过,俯身拾起了挂在木丛中的一片衣料。
衣料触感柔/滑,浅绿渐黄的熟悉颜色,上面沾着熟悉的味道。乔珂痛苦地弯腰把这一小片布料握住匿在手心里,像是很怕气味散去似得,同时低头闭眼,贪恋地闻了闻介泽的气息,卑微又可怜。
那告状的小兵从没有见过天师如此低三下四的姿态,有些懵:天师大人?
我的人有没有受伤。乔珂缓缓睁开眼,直起了腰。
差一点,对,库烈已经搭好弓了,幸亏我及时打断,不然那个不穿甲的人一定活不了。库烈用的可是强弓啊!告状就要有告状的素质,小兵很自觉地添油加醋。
什么?他不穿甲?后恒是怎么照看人的?乔珂发怒,吓得小兵以为乔珂的怒气会牵连到自己。
是啊,没穿铠甲,库烈起了杀心,说说,要想擒拿后恒,先拿下那个不穿铠甲的有趣人小兵战战兢兢地窥探着乔珂的脸色。
乔珂将那片布料装在锦囊里,贴心口放好:好了,知道了,你回去吧。
骠骑将军,有一位兄弟自称是右将军的人,想要来见您。
承德正拿绢布仔细擦拭着自己的宝剑,闻言道:放进来。
是。
一个灰头土脸的兵士狼狈地猫着腰进了帐,他噗通一声跪下,瞬间涕泪齐下:禀报骠骑将军,左右两位将军,他们他们
怎么了?承德丢掉手中的绢布,噌地合剑入鞘,把话说清楚。
我随着二位将军前去支援时,前方驻地的弟兄们已经全军覆没了,二位将军前去查看时,再次中了埋伏,性命堪忧。小兵惶恐跪地,语气颤抖,连身子也跟着颤抖。
他们现在在哪里?承德披上铠甲,整装待发。
以南五里处,方度谷。小兵低头不敢看他,小声嘀咕。
来人,备马,告诉弟兄们跟我走。承德一阵风似得走出帐子,没再管地上跪着的小兵。
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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