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了她又觉得不甘心,又在后头洋洋洒洒地写了一堆废话,又问他是不是在秦淮河边吃的烤鸭,有没有在秦淮河坐花船。她还写了,其实她也没坐过船舫呢,真不知这花船是何模样,是不是到处张灯结彩,里面还有很多绝色的美人儿。
到最后她文理不通还词不达意地写了足足好几页,所以等皇帝随着奏折一起接到这信封时,他倒是毫不避讳地先拆了顾清河的信。
底下还有内阁的大臣在呢,他坐在桌案后扑哧就笑了出来。等各位大臣用惊惧地目光瞧着他的时候,皇帝这才意识到自个失态了。
“真是的,郑大人一不来,这些侍卫怎么这般冒失,”顾清河还在琢磨着皇帝前几天的信呢,就听见品珠进来后就是一通抱怨。
而和她一起进来的玉里脸色也甚是难看,顾清河抬头看了她们一眼,只闲适问道:“出了什么事?怎得把你们气成这般模样?”
“主子,您是不知,今日居然有侍卫冒失地闯到了内院这边,要不是小允子及时瞧见,不知要生出什么事端呢。”
因着顾清河是女眷又是宫妃,所以除了身边伺候的太监外,外男是不得入内的。郑恒因着是侍卫统领,所以面见顾清河,可那也是隔着屏风罢了。况且除了郑恒主动求见之外,顾清河从未传召过郑恒。
她也知道自己住在这里根本不合规矩,所以避嫌的事情那叫做的一个彻底,根本不会让旁人抓着把柄。
“郑恒这几日在忙些什么,我倒是也觉得许久未见他呢,”虽然顾清河不常见郑桓,可是对他在不在庄子上倒是清楚的。这几日原还想着是他公务繁忙,如今难不成是生了什么事端?
玉里略叹了一口气:“主子想必还不知吧,郑大人生了一场怪病,听说还会传染。如今连永毅侯府都没住,好像是在别的庄子上休养呢。”
“什么,怪病?”顾清河不明所以,可是心头却是隐隐生出几分不安来。郑恒是皇帝给她竖的一根保护伞,如今这伞不在了,她心里头实在是有些没底。
她又问道:“那你可见现在统管侍卫的是哪位大人?”
“听说是一位叫谢政的大人,”玉里倒是一早便打听清楚了。
顾清河听完没感觉,不过还是吩咐道:“玉里,你去宣了这位谢大人过来见我,我要仔细问问关于郑大人的病情。”
当人被领过来的时候,顾清河端坐在屏风之后,她只听见沉稳的脚步声,随后就又听到一个悦耳的男声缓缓道:“奴才谢政参见娘娘。”
顾清河此时还不觉有异,只沉声道:“谢统领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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