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随形的在深夜之中猛地张口,撕咬她那些个内心深处最为可怖的秘密。
楼里新来的方士总会搞些乱七八糟的法术,捧着食袋四处问人家“吃点我的米吧”——可是幻境并不可怕,阿蝉想,可怕的是人心。
她偶尔撞见楼主站在院子里独自望月,她有些犹豫,却想开口问她,楼主,你也有伤心事么?
她最终还是闭了口,若是楼主反问她呢,她又要如何回答?
那一夜她终究还是摸上了吕布的床。
蹑手蹑脚,却在探身的刹那,被那人猛地扑在身下。
她异常大胆,丝毫不惧怕了似的,她紧紧盯着夜色之中那人的眼睛,窗外月光皎洁,于是可以透过窗子,把他们二人的身子都照亮。
她不过是想问问他,那一天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还是甩了我的手,自那之后再也没来过我的屋子。
可是她却伸了手,勾了他的颈子,寻寻觅觅、却冷冷寂寂。
唇是凉薄的,身子也是。
一切寂静无言。
那个人掀开她的肚兜,要她咬在口中,于是潮乎乎的双乳应声滚落,坠在她的身前。
乳头被调教得红润而诱人,裹了男人的津液,于是晶莹剔透的,好似两枚果子。她却因为口中咬着的柔软的布料而无法言语,自然而然那些兴奋与雀跃的吟哦,只能通过鼻腔哼鸣出来了。
吕布扬起身子,抓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下带。
他不说话,身影隐在黑影之中,阿蝉看不真切他的表情。
粗粝的手抚着她的身子,纵然无言,却又好似千言万语一般。
他俯下身子,用唇和手在她身上游走着,小女孩就那样颤抖着咬着口中的软布,双手不自觉抚上男人的身子。
啊啊——
她想。
好奇怪。
那感觉好生奇怪。
手指之间粗粝的茧子好似惹起一处又一处火焰一般。
沿着她的曲线一路辗转。
阿蝉不自觉抬起腿,伴随着他的浮动架在吕布的肩头。
大腿内侧的嫩肉好似引人遐思的仙药一般,他低头去吸去吮,用牙齿小心翼翼的碰了,却张口狠心,咬了去。
“唔——”
阿蝉发出闷墩的呼喊。
疼,又麻酥酥的,而那可恶的口却还不肯罢休,要将她每一寸肌肤都凌虐一遍才行似的。
那是惩罚吗?
她情不自禁撑起身子,因由那人的种种而弓成个虾子。
臀瓣却被人铲起,身子的支点只有了肩背那一块儿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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