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有些慌了,双腿情不自禁分开,想要去寻找一丝支撑的地方,却被人一把揽起,于是门户大开,一览无余。
口中的软布滑落了出来,她听见吕布清冷却恶狠狠的同她说,“掉了我就惩罚你。”
她连忙慌张去寻,却见那人大手一挥,布料的破裂在空中发出清脆的声音,随即肚兜落地。
“掉了……”
阿蝉开口。
男人却没说话,掰着她的大腿根部,低头吃了起来。
文远叔叔从没有那样粗暴的对她。又或者,那个人心里是带着恨的?
他话不多,却总是用最狠辣的动作对待她。她也不是话多的人,便用最沉默的回答去反馈他。
可是啊,那男女之间最为亲密的事儿不是战场厮杀,也不是非要拼得你死我活才行呢。
她颤抖得在他怀中,双手小心翼翼扒着他的肩膀,却闭了眼,任由他用手握着那粗大的玩意儿,在她的穴口一寸一寸的磨着。
阿蝉不住吸着鼻子。
随后他动了。
猛地撞进她的甬道里,连片刻喘息都不给她。
她闭着眼承受着那一切,初始进入的时候不算太过顺利,而摩擦了几下之后,那身子便开始接纳熟悉起男人的硬物。淫水四溢,溅湿耻骨上方那一小块儿皮肉。
噼噼啪啪的,她便伴随着男人的撞击而保持同频。
“他是怎么对你的?”
忽而她听见那男人压在她耳边如此说到。才惊觉原来他心里是带着恨的。
睁眼对视,无非是一张羞恼的脸,咬牙切齿,关节都泛了白。
阿蝉闭口不谈,他却更加恼火。他不懂为什么啊,他都默许了她和张辽在一起,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
理智与情感终究不能相通,又或者身体永远比思想要诚实。于是弥漫的快感几乎要将吕布吞噬了,而那小女儿的身子,便是让他魂牵梦萦的温柔乡。
可是他又恨啊,与其说恨,更不如说是懊恼,懊恼为何被张辽抢了先,却又恨这女孩的心里,为何会有第三人。
他变着法子的要她,羞辱她,用充满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说真是具淫荡的身子,没操两下就湿成这样——他扬手,落在她的臀瓣上,却又心里恼着,将她的身子翻过来,自身后再度进入她。
腰肢已经不够了,便去揽她的肩,生生将她抓得立起身子,粗长的鸡巴自下而上去刺、去挑、龟头几乎要刺进她稚嫩的子宫了才行。
女孩终于忍不住了那些淫荡又让人亢奋的吟哦。
如同铃音、滚落充斥在这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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