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你不是我的目标。”她连看都没看他,只专注擦拭那把匕首,看质地和花纹,不是国内的做工,而且刀身古老,雕刻繁复,像是旧时西方的东西。
为了不让自己显得过于被动,宁崆问她是谁。
迦南反问:“重要吗?”
她收了刀,偏头将视线落回他身上,不知为何,此时的他不敢承接她的注视,太具有侵略性,有股强劲而可怕的力量。
“真怕了?”迦南冷声轻哂,看了眼手腕的时间,后退几步,抵上男厕门背,双手环臂,似乎是在等时间。而拉开距离后,她亦能将他整个人上下看得更全面。
“我不会对你动手。”她的话起不到任何说服宽慰的作用,只因为她那胜券在握的眉梢显露出她似乎掌握了拿捏他的确凿证据。
她仍在跟他说话,有了几分商量的口吻:“你帮我混进去,我保你来这要办的事儿都能成。”
宁崆有不浅薄的谈判、交易的经验。一次没像这么被动,如困兽。她哪是在商量,而是捏着他最短的那根软肋,威胁他。
她微微压低声音,每一个字砸进他的耳膜,跟毒针似的,“我会读心,你在想什么,怕什么,我都知道。你没有说不的余地。”
说完,她得逞地冷提起嘴角,扬眉注视着无措哑然的他,满意的点头,脸上堆迭出来的表情顷刻散尽,站直身子,声音从一而终的肃冷,“如非无路可走,我不会这么做,全当我用你一次,只要我没死,刚才我说的就一定做到。”
差不多到点,她握上扶手要开门出去。
宁崆终于开口,嗓音干涩,“你要杀人?”
她背对着他,没有必要回答他,继续开门,动作却又被身后的话音止住。
“不如换个方法,也能得偿所愿。”
身影顿住。
宁崆知道她听得很清楚,也明白他在说什么,既然她说她会读心,那么就也会知道他有说出这番话的底气。没有正面她的注视,他也渐渐在结束对峙后找回自己的节奏。
“你应该知道,只要动手,你的命也剩不久了。”
“你说帮我,空头支票我不签。既然你有求于人,应该换一种姿态,世上很多目的不非得毫无章法地去拼命,不高级,也无趣。”
“既然你会读心,那不如你先证明给我看看,你能读到了什么,能作为什么;我不是良善之辈,走到今天也不是靠仁义道德,利益勾结这事,我擅长,也乐意做。”
“你,或许我能用得上。而且保你这条命活很久。”
后来,再想起和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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