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玉儿冷酷无情,竟要将婴儿摔死。她们百般无奈,只好放了玉儿离去。
笑话,玉儿怎可能要将亲生女儿摔死?她既那般决绝,除非襁褓的中婴儿已被调换了!英娘冒着风雨雷电出门,定然有所图,不会单单为给祁夫人上香。
邓麒想到奶娘和姑母的蠢笨,眉宇间闪过厌恶和不耐烦。一个两个的都是不顶用!遇事只会哭,只会手足无措,害的自己和娇妻爱女生生分离。
“我随祖父、父亲征战回京,头一眼见了那孩子,便知道不对。”邓麒耐下性子,温和跟英娘说着话,“再一问前后情形,更是心中了然。英娘,当时是我不在,才会被你侥幸得逞。若是我在…… ”
“若是你在,小姐和小小姐都已成了九泉之下的亡魂。”英娘迎上他的目光,平静的语气中隐藏着刻骨的恨意,“那晚我去奶娘房里抱孩子,却听到两个丫头在说悄悄话,你在京城迎娶了沈茉,沈茉已有了五个月身孕!”
邓麒神色一滞。
“我失魂落魄的抱了小小姐回去,见了我家小姐,被发现后背粘着你和沈茉的婚书!小姐看了婚书,差点没背过气去……”英娘忆及往事,哽咽难言。
邓麒握紧了拳头,幽深美目中全是愤怒。这帮该死的奴才!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把京城的消息泄露出来,害的玉儿如此伤心?
英娘流下热泪,泪水流过脸颊上的伤口,疼痛刺骨。
英娘挺直腰身,冷冷道:“于是,小姐命我将小小姐溺死!小姐说,她是祁家的外孙女,身上流着祁家的血,宁可死,也绝不能对着沈茉那样的女人卑躬屈膝!”
邓麒既已另娶,那初生的小女婴总有一天会落到沈茉手中,怎么也逃不掉。与其让她做小伏低的活着,不如一刀杀了她。
邓麒汗毛都竖起来了,溺死?
英娘神情悲壮,“至于我家小姐,自是存了死志!她虽失了父兄亲人,沦为无依无靠的孤女,却不会忍辱偷生,居于沈茉之下!”
邓麒已全然顾不上什么风度仪态,呆呆跌坐到椅子上,心乱如麻。玉儿,玉儿,我知道你性情刚烈,却不知你能狠心到这个地步,对自己、对亲生女儿,全无怜悯。
邓麒形容呆愣,英娘讥讽看着他。亏得小姐当年眼高于顶,偏偏能瞧的上眼前这花心枕头。他俊美归俊美,没有一点担当。
良久,邓麒回过神,坐端正了,神色诚挚,“邓家和祁家是同乡,向来交好。打小,我跟玉儿便是常常见面的,两家亲长更是早有结亲之意。”
“祁将军遇难之后,家祖母和家母嫌弃玉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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