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佛母,却不知道这背后另有玄机。朝廷之所以费这般大的气力,不只是为佛母这个人,更为着她身上的兵书战策,和一把传自上古的宝剑。”
“这位佛母自幼贫苦,可她对抗官军、斩杀两位朝廷都指挥使时使出的武功、兵法,令人惊奇。有传闻说,她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一个石匣,匣中有高人异士所写兵书,和一把上古名剑,轩辕夏禹剑。”
“轩辕夏禹剑是众神采首山之铜为黄帝所铸,后传与夏禹。剑身一面刻日月星辰,一面刻山川草木。剑柄一面书农耕畜养之术,一面书四海一统之策。这样的神剑,朝廷岂能放过。”
“可是,逮捕了全天朝的尼姑、道姑,终究也没有得着佛母的下落,神剑的下落。轩辕夏禹剑,至今不知所踪。”
青雀听的入迷,自心慈怀中探出小脑袋,殷勤问着觉迟,“师爹,这把神剑在夏邑,对不对?所以你和仙女师父才会守在这儿呀。”
觉迟微笑,“虽不中,亦不远矣。那位佛母的踪迹普天之下无人知晓,家师却凑巧救过她一位心腹,那心腹临死之前透露,最后一次见她之时,便是在这大悲庵。”
青雀大为得意,你看我聪明吧,一猜便猜着了。
觉迟好笑的看看她,忽皱眉道:“小青雀,你方才叫我什么?师父便是师父,什么叫做师爹?”一开始他没留意,这会子方才回过味儿来。
青雀振振有辞,“父亲就是爹,爹就是父亲,有何区别?”心慈拍拍她,“少来,你能叫我小师父,可你能不能叫我小师爹?”
青雀张口想说什么,嘻嘻一笑,又咽了回去。这要是说叫师娘,保准少不了一场好打,算了,算了。万一仙女恼了,今晚不搂着我睡觉,那我岂不是因小失大?
觉远和心慈相视一笑,都拿这调皮孩子没辙。
小青雀你哪里知道,一把上古神剑对于武林人士、江湖门派有多么重要。至于那本兵书,倒还罢了,用处不大。
这天三人又在溪边你追我赶,一通笑闹。觉迟和心慈当然不只是和青雀玩耍,是在教她武功。青雀反应奇快,觉迟教她什么,她真是闻一知十,举一反三,令觉迟惊喜不已。
青雀玩的精疲力竭,回到简陋小屋后盘腿坐了一回功课,暖洋洋,舒舒坦坦偎在心慈怀里,沉沉入睡。睡梦之中,小脸上犹自带着笑意。
心慈听到窗户上笃笃笃的响了三声,知道是师兄的讯号,小心翼翼把怀中的小女孩儿放好,轻手轻脚溜了出来。
“我查探过了,这孩子是宁国公府世孙邓麒的女儿,亲娘不在了,嫡母怕她不好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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