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送来大悲庵,磨磨性子。”见了面,觉迟简短告诉她。
心慈啐了一口,“这么大点儿的孩子,一个人住在这么偏僻荒凉的地方,还不给饭吃,这哪是磨磨性子,这是要命!幸亏小青雀性子开朗,自强不息,又会用匕首火折,会捉鱼烤鱼。要不,这会子早饿的没力气了!也快吓的没魂儿了!”
觉迟沉默片刻,“大户人家内宅之中,杀人不见血的手段极多。师妹,这还不算什么,有更狠的。”
心慈颇感歉疚,觉得自己不该提起这话茬。师兄他,不也是出自大户人家么。被逼的离家出走,方才逃得一条性命。
清冷的月光下,觉迟俊秀的面容满是寂廖落寞之意。心慈顾左右而言他,“师兄,师父吩咐咱们所做的事,总算有一件有着落了。”
觉迟嘴角浮现一抹微笑,“可不是么,师父命咱们找寻有武学天份的幼童幼女收在门下,这一件,已是尘埃落定。”
青雀的天份,没的说。
心慈担心的问道:“青雀家是什么国公府?若他家硬要孩子回京城去,咱们可如何是好?总不能跟她父亲抢孩子吧。”
觉迟沉吟道:“无妨。他家送青雀来,是要庵主代为管教,磨性子的,至少要三两个月。况且,青雀一直住在夏邑,从未回过京城。但是真有什么变故,到时师父该有讯息传来了,凡事都好说。”
心慈松了一口气,“这孩子招人疼爱,她若是要走,我可舍不得。”觉迟微笑,“生平头一回做人师父,我也极是疼爱这小徒弟,舍不得。”
两人相视一笑,心意相通。
和觉迟分别之后,心慈轻手轻脚溜回房,重又上了床。床本来也不大,她一上床,青雀睡梦中翻了个身儿,正好滚到她怀里,往她怀里拱了拱,依旧睡去。“这孩子多恋人呀,没娘的孩子,真是可怜。”心慈母性大发,搂抱着小青雀,异常温柔。
到第二天,居然还是没人给青雀送饭来。“这哪是磨性子,这是要命。”心慈愤怒已极,这什么狗屁国公府,用这种手段对付个孩子!如果青雀真是普普通通六七岁的丫头,这会子饿不死也吓死了!如果青雀真是普普通通六七岁的丫头,惨成这样再被叫回去,估摸着嫡母说什么她便听什么,再也不敢反抗。
狠心的女人,借着佛门清净之地,行这种阴毒之事。心慈恨的牙痒痒,恨不得杀向京城,把那狠心恶毒的女人斩于剑下。
青雀嘻嘻笑,“这么一看吧,其实我娘还是蛮向着我的。她是宁可我死,也不肯放我回京城,回宁国公府。”
“你娘在哪儿?”心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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