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域的天潢贵胄,尊贵无比,东都城中虽有无数女子仰慕你的姿容,却大多只是听闻。你一年虽回京两次,但停留时间都不长久,黑甲铁马,更是让人不敢轻易直视于你。只有我,从十五岁便要等着嫁你……」
「只有我,这八年来无时无刻不在肖想你,盼着早日与你同榻而欢……」
闻言,谢鈺微愣,像被一记闷雷击中,浑身上下不可抑制地哆嗦。
她再耐不住性子,一手握紧季冷璧的手腕,一手扣住季冷璧的腰肢,将人带进怀中,令季冷璧不得不跨坐在她腿上,抵着她的额头,与其四目相接。
「冷璧,你当真思慕我? 」
谢鈺知道自己不该妄加揣测一个醉酒之人的言辞,可她就是管不住自己。在季冷璧面前,什么严于律己冷静自持那一套国法家规,皆被拋置脑后。
「是你傻。」
季冷璧避而不答,说话间带出醺醺酒气,真醉了般无力地掛在谢鈺身上。她在谢鈺颊上、耳畔清清浅浅的胡乱亲吻,最后咬上她的耳骨。
「别咬……」谢鈺声音里冒着被焦灼的火,低沉得沙哑。
季冷璧坐起,眼睛里又泛起了水泽,似受了极大委屈:「你凶我。」
「没有,我只是……」
「早知你如此待我,当年我应当和玉照姐姐一起走的。」
季冷璧似悔似嗔,可她半醉半醒之际,偏又提及曾盛极一时的胡姬来惹谢鈺不快。
谢鈺眼中的光亮顿时暗了下去爆出阴戾,冻得季冷璧发冷,酒意也淡了几分。
「走?走去哪儿?也去那深海里餵鯊鱼吗?」
她讲话时语气轻巧平缓,但熟悉的人都知谢鈺这是在生闷气。
三年前,季冷璧年华双十仍未出嫁,成了旁人口中笑料,一时恼怒便乔装打扮一番出了府,直奔花街柳巷数夜不归。
消息传去南域,谢鈺单人匹马赶回东都,提枪衝入教坊寻人。
最后在胡姬玉照的床榻上,将女扮男装衣衫半解、面颊上沾着女人口脂的季冷璧拽起。那玉照也是个聪明人,知晓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便自请差事随使团出海,之后再无音讯。
当时谢鈺怒不可遏,斥责季冷璧毫无女子德行,谁知季冷璧竟勾着少年后颈,咬其耳朵轻声道:「怎么,这身衣服只你穿得,我穿不得吗?」
向来稳重分寸年少老成的轻侯,发了眼热,不顾闻询赶来的京兆尹,强行将季冷璧掠上马背带走。之后,教季冷璧尝尽少年人的手段。
季冷璧一开始抵死不从,到最后痴缠不放,道不明究竟是痛苦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