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说着苏风也跪在了地上。
众位太医也悉数跪在地上为云寒汐求情,云启宇无力地闭上了眼,果真和自己想的一样,这些凭空而来的内力真是他的。或许从开始自己就误会他了,刚才沈棋说她可是差点赔上了性命才把自己给救活,能这般待自己又怎会背叛自己呢!云启宇接着道:“你们都快去医治他。”
众位太医听命都悉数到了云寒汐的卧房,沈棋起身道:“皇上,那日寒汐险些性命不保,微臣放心不下派了个大夫一直跟在他身边,如今正在竹林外候着,或许他来能有些帮助。”云启宇点点头算作是答应了。
挥退了众人云启宇独自坐在书房里,他需要些时间来静一静,了想想这一连串的事情。
他幼时自己险些要了他的性命,十年之后视若珍宝的人又失而复得,与他相认过后倒是也有一段恩爱的日子,只是江无俟的出现打破了这平静。不过从头想来,他似乎从来都没有回应过江无俟,自己只是撞见了他和江无俟在一起就断定了两人之间有什么将他质与了珈逻,即便是战胜之后对他也不冷不热,但是这一切都是自己的猜想。
云启宇觉得自己恐怕是错怪了云寒汐了,他从来都是处处为自己设想,这三四年来几乎跑遍了整个沧云,改革吏治,平定叛乱,安抚民心,样样都是他亲力而为。如果不是云寒汐,现在的沧云绝不会是今天这样的,只是那一年里他和江无俟之间究竟有没有发生些什么?
只是还没多会儿就响起了敲门声,云启宇捏了捏眉心道:“进来吧!”沈棋领着沈兴然走了进来道:“皇上,这是沈兴然,寒汐的病情就他最熟悉。”云启宇瞥了眼沈棋身后那个低着头的少年道:“恩,说说看。”
闻言沈兴然只淡淡地道:“没救了。”云启宇倏地转过头死死地盯住面前的少年咬牙切齿地道:“你说什么?”沈棋也有些慌了,毕竟这孩子打小就在他家长大,他待他也早已如亲人一般于是道:“兴然!好好说话!”
可是沈兴然还是重复了一遍:“没救了。”云启宇怒火冲天地看着他,沈兴然像是不曾察觉一样接着道:“寒汐他从来不喝药,即便是这三年我时时都跟着他,也只能想尽办法从饮食上来改变,可是成效却不大。刚开始我也想过为什么,可是和寒汐相处越久就越发现他安静得过头了。”
看着沈兴然开始道出缘由,云启宇也暂且收了怒意听着他说话,沈兴然语气平淡地道:“与其说是安静不如说是心如死灰,什么事都看穿了也就勾不起波澜了。有时候得了点儿空闲也老是静静地坐着手里拿着一个玉环摩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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