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又要他跟着黄包车车夫跑,护送她去听曲儿再送她回来。
但也是这一张樱桃檀口,给他起了“阿献”这个名字。
“你是和我打南边儿捡来的小犬一块儿入的家门,就叫你‘阿献’吧,你是老天爷献给我的人。”
她曾说,他是老天爷献给她的人。
他本不该对她有非分之想,但……他不愿看她为了家族利益而牺牲自己的姻缘。他要带她走,无论以什么方式!
现在,他已将她压在身下,虽说手段下流肮脏,但女子重贞洁,一旦他将她变成他的人,就连老爷也是无话可说,只能将她许配给他了。
他吻着她,却不敢伸舌探入她口中与她亲狎,他仍是惧怕她的,所以不敢对她上下其手,连那
两团白腻得晃眼的乳肉,他都不敢覆上去,握在掌中亵玩。
“大小姐,”他的唇退开几许,郑重其事地望着她澄澈明亮的眸子说到,“我要你也做老天爷献给我的人。”
话毕,他沉身,将两腿间的硬物重重插入她紧窒湿润的甬道中,尽根没入。
他眼看着她眉头蹙起,两眼潋滟,微张的小嘴间红舌抵上贝齿,媚态横生。
“啊——”谢饮溪的呻吟声破口而出,似痛非痛,婉转悦耳。
“啊!”他亦是叫出了声儿来,“好紧、好爽啊!”
他抖动臀部,浅浅地在她体内驰骋,速度虽快,力度却有所保留。过了会儿,谢饮溪似是从这张弛碰撞中悟出了点儿舒爽,她开始跟着他的节奏,轻抬小腹配合他的撞击。
他抵入,她抬臀,他抽离,她落下。两相迎合,好生快活。
“大小姐,你看,你是喜欢阿献这样对你的,对吗?”
“嗯、嗯……不要问我,啊!”她的声音被撞得断断续续的,末尾那一声,是阿献无意间竟寻上了她的桃源泉眼处,粗大的头部仅是微微掠过,便激得她浑身一颤,酥麻入骨的滋味令她春水四溢,就快要被自己的情潮所淹没。
他低笑一声,退身停顿须臾,倏忽加大力度侵袭那泉眼,她在他身下娇吟得愈发剧烈,这下连完整的句子都道不出口,只剩下支离破碎的叫声。
“呀!不……嗯……”
顶弄没几下,她就跟屈打成招似的,狠狠浇了他一泓清泉。他被那春水灌得愈发肿胀坚硬,不顾她是潮起还是潮落,不要命地往死里肏她。
他的胸膛摩擦着她瘦削的背脊,两手复又与她十指紧扣,将她手臂抬高枕于头顶,这姿势虽将两人严丝合缝地紧贴在一起,却阻碍了他的起伏。他屈膝,改为跪在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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