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顺势捞起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她的两腿因性器交合牵连,亦是随他屈起。
上半身被迫抬起,他与她一同撑在床头,他连平稳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自身后抱住软得定不住身形的她,动作强硬地压着她大操大干起来。
“呃、太深了!”她被他搅得水声不停,噗嗞噗嗞的声音作响,她有些晕头转向地回头看他,求饶,“轻一点。”
他瞥见她连眼角都沾染上了绯红,想是舒爽得沁出了泪花来,他垂头去亲她,她乖巧地伸出一截小舌与他纠缠,津液相濡,她感觉他动作放缓了几许,正吻得投入,下身突然被他狠狠一贯。
“啊啊!”她猝不及防,被他再次碾上了泉眼,潮水直涌,洞穴内一阵天摇地动——她不自主地瑟缩颤抖着,浪潮将她推向了顶点,她要下来,他却仍顶着她,填满她所有的空虚与飘渺。
他似乎被她这第二注泉水浇灌刺激,激发了所有兽性,他没等她余韵全然掀过,便捞起她一条腿将她翻过身,手放下来掌根撑在她腿心,五指陷入她滑腻的大腿中,令她正面朝上,眼看着他伏身肏干她。
“咿呀!啊啊!”
春莺啼啭,她眸光迷离地眯着眼,见他咬紧牙关,挥汗如雨地在她体内不断挺动抽插,她知他这般卖力,必是春啼声儿将他催情。她已经去了两次了,实在害怕他这耕地糙汉旺盛无边的精力。
她故意扬声,继续捏着嗓音儿叫唤,“好深、要被劈开了!”
边说着,边要收紧臀肉,连带内穴,去夹他那又烫又硬的巨物。
他似是察觉她的用意,抬手在她臀侧轻拍了一记,眼神危险凌厉地警告她,不许动歪脑筋,今儿必须让他肏爽了才放过她。
她被他凶狠的神色震慑,只得放下酸软的两腿,为他张开媚肉,流露出“请君自便”的身体语言。
他不知疲倦地在她体内鞭挞了许久,才隐约有了射意。他捞起她两条休憩了半天的美腿,她心领神会地主动盘上他后腰,绷直了脚背在他腰眼处摩挲几个来回,他轻轻抵着再熟悉不过的那处泉眼,裹挟着她再度攀上高潮。
“呃!”
这一回,不仅仅是她泄了身,他那粗壮肿胀的巨物亦是一弹一弹地在她体内跳动着,射出股股浓精。
他昂起下巴,约莫射了六七下,方吁出一口餍足的长气,而后趴下来,脑袋倚在她散乱的长发旁,闻着她的发香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