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米奴大叔又喝了一口酒,维多克继续解鞋带,顾澜生低头看地板,周围安静极了,窗外,传来有孩烦恼的声音:“真该死,妈妈,又下雪了。”
是啊,真该死,又下雪了,顾澜生望着窗外。
雪花像天鹅身上掉落的羽毛。
维多克打破室内安静,他连续问了阿米奴大叔几个问题:
看清那对男女的长相吗?确信那辆看起来就像幽灵的车就是车祸现场的那辆车?确信开车的人是那女的?能为他说的话负责吗?
阿米奴大叔似乎被维多克严肃的表情和语气唬住了,放下酒杯,直直看着自己年轻的邻居,半响才问出维多克问他那些问题是什么意思。
维多克在纸上写上摩尔曼斯克警局开通的热线电话号码,再把手机压在纸上。
阿米奴大叔的目光在纸张和手机间来来回回着,低声说了一句“让我再想想。”
这一想,十几分钟就过去了,这十几分钟里他倒是没忘喝酒,酒杯空了再倒满。
抹了把脸,顾澜生在阿米奴大叔面前座位坐了下来,轻声问:“当时,你看清楚那对男女的长相吗?”
想了想,阿米奴大叔摇头,说:“当时光线不够,我距离自动饮料贩卖机有段距离,我只知道那男的个头很高,那女的留在长发,被那男的夹在怀里时看起来就像一只小松鼠,长长的头发在风里荡着,看起来像松鼠尾巴。”
“那车呢?车看清楚了吗?”顾澜生又问。
“车看清楚了。”这次,阿米奴大叔很快做出回应,但在经过片刻思考又说出,“我是看清楚了,之所以说我看清楚了是因为我站停的时候,天空出现了第一波极光,但……”
这位俄罗斯大叔垂下了眼睛。
“但……我当时没戴眼镜,我只在工作时才戴眼镜,要是真站在法庭上,他们会拿这件事情说事的。”
阿米奴大叔是一名中度近视患者。
“还有……”顿了顿,阿米奴大叔支支吾吾,“还有……维多克,我不想瞒你,当时我喝了点酒。”
艹!
那还不如不透露这些消息,顾澜生暗发牢骚,而维多克也是一脸无奈表情。
“不过话说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喝了点酒在,昨晚那拨极光来得快极了,也就一眨眼功夫就把科拉港的天空变成墨绿色,连同整条公路,那辆车快得像一阵风,我都要怀疑它是不是要开到天上去了。要么是开到天上去;要么就是被极光吸走,对了,昨晚的极光你们看到了没有?”
是的,看到了,昨晚看着像女人曼妙的身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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