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意送帖子来走动,我们当寻常亲戚相处即可,只是……”
话锋一转,语气有些迟疑道:“只我有孝在身,那日又恰巧有约……”
张妈急忙接话,“您与王大夫是早几日约好的,自然是您的正事要紧,夫人那边,老奴去替您解释。”
“罢了,”燕云歌摆手,“不过半日的功夫,或许来得及。”
“可您是去……”张妈突然看了眼春兰,顿时闭了嘴。
燕云歌对春兰吩咐道:“你去母亲那边回话,就说事情我知道了。”
春兰带着一肚子疑惑离开,燕云歌也若有所思地朝另一头走去。
张妈等人走远了,忍不住开始嘀咕道:“那丫头哪里是来传话,分明是借着那楚楚可怜的样子来做给姑爷看的。夫人在时待她也不薄,她竟连半天的孝都未给夫人守过,这才几日,就敢穿得花枝招展,当老奴打量不出她脸上那脂粉抹得都要比墙皮厚了……”
燕云歌只管听着,直到在一处窗格前停下,才抬手示意张妈安静。
半掩的窗格后,是木童难掩困意地打着哈欠,“少爷您都背一个时辰了,歇会吧。”
随着武考测验的日子愈发逼近,秋玉恒这几日都会在下值后,拿着书背一会儿。
孙子少见这么用功,老太爷自然是乐见其成,特意嘱咐了晚饭前的时辰不准任何人打扰,往日在跟前伺候的丫头小厮也都被打发出去,只留木童人前马后的伺候。
苦了木童一听到文绉绉的东西,身体里的瞌睡虫全跑出来了。
秋玉恒背得也苦,好不容易背下一段被木童一个打断又忘记了。
“易,变易也,变易以从道也……”秋玉恒将《周易》蒙在脸上,嘴里念叨着,“如人之一动一静,皆变易也,而动静之合乎理者,即道也。少欲觉……觉……”
他烦躁地伸手抓了一把脑袋,反复念着一个觉,半天接不下去。
少欲觉什么来着?
正在秋玉恒抓耳挠腮的时候,一道平静地声音自若地接上了他的话。
“少欲觉身轻,心中无一物,其大浩然无涯。”
秋玉恒吓了一跳,赶紧拿下脸上的书,木童更是在瞬间清醒过来,规规矩矩地站好。
燕云歌绕过窗,从大门进来,“周易是五经之首,最为难背,你们武学怎么还要考这个?”
秋玉恒见是她来,不满地哼了声说:“还不是爷爷让背的。”
燕云歌倒不理解老爷子的用意了。
自古有不学易不能为官为相的说法,所以周易是读书人必学的科目之一,她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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