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科是理所当然,秋玉恒学这个做什么?
许是为了磨磨他的性子。
燕云歌没在这件事情上打转,指点了他两句功课后,才说了正事。
“方家递了帖子,方夫人想在五日后带方姑娘上门来走动,大概是想商量认亲的事宜。”
秋玉恒差点忘了这事,听完疑惑地说:“不是已经对外放了话么,还要商量什么?”
燕云歌笑了一下,“自然是要将身份过了明路,嘴上说说的,哪能作数。”
秋玉恒还是头次听说这认干亲还要走什么礼数的,气呼呼地说:“又不是我求着她救的,他们倒是会顺着杆子爬。”
燕云歌敲敲桌子,“到底也是她救了你,你这么说没道理。”
当晚的事有太多人的算计在里头,真要分辨起来,她也是顺着杆往下爬的人。
燕云歌想想还觉得可惜,话本里多少恶毒的配角一出手一个准,什么下药坏了女子名节,逼得好好的姑娘去给人做妾,又或是打翻了茶水将两人引到一间房里,便是没发生什么,事后都是火速订下婚事,以全了两家体面。
怎么到她这,这么大一个救命之恩,最后却是以认了一门干亲收场。
她想的有几分无奈,又觉自己的心态不可取,很快改了话头说起那日自己的安排。
秋玉恒很快紧张地朝她上下打量,“你哪里不舒服,我们府上就有一个大夫住着,是爷爷以前麾下的军医,我让他来看看。”
燕云歌连忙叫住人,转头又命木童出去,待门掩上后才解释说:“军医主治外伤,不懂内调,我找的这位王大夫已经是最有名的千金圣手,先由他替我看看。”
秋玉恒仔细问她是哪里不舒服,燕云歌含糊地说是每到月事便会腹痛,不是大事。
“那日我陪你去。”他当即决定。
真让他去了,这戏还怎么唱?
燕云歌眨了眨眼,颔首道:“你能陪着我去自然最好了。”
秋玉恒面上一喜,忽然上前将人抱在怀里,想与她亲近。
燕云歌推拒了一下,没推动,由着他亲了两口,外头木童扣了门,说是老将军那摆了饭,请秋玉恒过去一道用膳。
秋玉恒当即苦着脸,“爷爷又要问我功课。”
燕云歌打量他几眼,“爷爷都考你什么?”
“大学也考,章句也考,偶尔还要策问,最近又让我背周易,爷爷说如果我在答策的笔试中不及格,便不能参加武试。”
武举是有先策略,后弓马,策不中者不准试弓马一说。
看来,老爷子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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