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里满是落寞,“嫁了人,便再不能像现在这样,得学会服侍夫郎,抚养子女,操持家务……趁现在日子还早,你便让我肆意一回罢,纵然死了,也绝不会怪罪你。”
[打完这一仗我就回家结婚,妥妥的flag啊!]弹幕仿佛看透了这样的套路,[妹纸你身上插那么多旗,是要去唱京剧吗?][得了,这姑娘死定了,没救了。]
[不要方,万一这部电影不走寻常路呢?]“这是哪的话?”崔清被十七娘的□□旗吓了一跳,连忙一通毒奶,企图负负得正,“没事的,卢郎君那么厉害,我们一定能找到张正死亡的真相。”
[主演自己给自己灌毒奶,完蛋,结局不会是全灭吧?][两个妹纸绝对要死一个!不死我直播吃键盘!][你们说话都留点情面……]叶雨时刚在键盘上打下这一行字,又按着空格键删掉,叹了口气,对观众来说,屏幕里头的剧情有剧本,所谓死不死的,也多是调侃开玩笑,压根没当真,即便一个人死掉,对他们来说,不过是领个盒饭,绝不可能当成真死。
然而,只有他、暗网以及研究所里的大佬们才知道,这一切都是真实的,死了就是真的死了,知晓真相的他,实在无法加入这些话题。
崔清没管弹幕中的调侃,她派丫头给父亲与后母带了句话,与十七娘一同出门去寻卢绚,临走前,她特地把藏在梳妆盒里的玉印和血信带上。
在自己家里一切都很便捷,无需等太久,马车已在东南门候着,两人叫个小厮去崔府送信,两人带着丫头晃悠悠地朝卢府而去。
卢府,卢绚正懒懒地躺在廊下榻上,手臂撑着个小几,小厮站在一盆冰块后面,慢悠悠地往他身上扇着凉风,蝉声“知了知了”地鸣叫,午后的阳光落在青石板上,仿佛镀上一层金。
院中小厮素知他的脾性,出入行事俱轻手轻脚,院子里十来个人,竟一丝声音都没发出来,空气中只听得到蝉叫,仿佛在演一出滑稽的默剧。
“哪来的蝉鸣?”卢绚双眼微闭,声音轻轻地问一旁候着的小厮清明。
清明丝毫不敢怠慢,压低声音道,“是隔壁十一郎院里头传来的,前些日子刚粘过,没料到今日又冒出来了。”
他揣度着卢绚的神情,小心翼翼地建议道,“不如,我去跟十一郎君说一声?”
卢绚的母亲乃是卢父的正妻,然而他的父母之间隔阂甚重,虽然住在相邻的院子里,却是一根枝头跨过院墙都要砍下来,颇有老死不相往来之势,卢绚看在眼里,心如明镜,懒得去劝。
正妻不争气,妾室趁机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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