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哑的声音像是一个老妪,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捆绑的铁索沙沙作响。
“汪大人,确认了吗?”
汪洵身后的一名黑衣属下观察着牢房外的动静,小声的询问。
“这双眼睛,是雎栖郡主没错。”
来人,也就是南疆的司空汪洵沉声回答,他从袖中掏出一把泛着金色光芒的锋利bǐshǒu,也不知道那bǐshǒu是用什么做的,竟然能够一下割断了捆在阮北北身上的黑色锁链。
“砰”的一声,因为没有了锁链,阮北北从邢架掉落在冰冷的地上,身体疼痛的好像散了架,但是她的心中却渐渐兴奋起来,重新燃起希望。
她头散落着,一枚即使是面对严刑拷打也没有掉下的玉簪落到地上,阮北北蹙着眉,用力的抓回手里,死死攥到掌中,眼神痴狂。
汪洵看着在地上匍匐着的肮脏女人,拧着眉,嫌弃无比的后挪了半步,并没有要将人抬起来的举动,只是麻利的召唤手下。
黑衣属下从身后掏出一具已经凉透了的女尸,又用绳子将尸体绑在原本阮北北绑着的邢架上,皱着眉,将阮北北塞进了一个麻袋里面。
阮北北抓住汪洵的裤脚,用尽全力的抬起头,期望的看着他,低声问道:“汪大人,是母亲让你来救我了吗?”
阮北北从小就知道,自己的母亲身边,有一群神秘的护卫,在阮家覆灭之后,她和母亲入住郡主府的时候,她们总是面临各路曾经忠心于阮家的人的刺探和暗杀,可是一次次化险为夷,令她明白了阮寒清身份的特殊。
她曾以为母亲与先帝墨傲北有染,但阮寒清又和淑德皇贵妃交往密切,那个贵妃可不是一个喜欢和他人分享自己丈夫的贤妻良母,让阮北北息了这个念头,直到几年前,她隐隐猜到,母亲,或许和南疆有关系。
阮北北终于确信的那一天,是南疆使臣来到墨都的时候,她无意间现那名使臣中叫汪洵的南疆大臣,竟然是曾经出现在郡主府里,对母亲嘘寒问暖,尊敬有加的一名神秘男子。
因此,她才借机接近那个南疆太子司徒岚,企图获得他的喜爱,而他,也的确对自己青睐有加
“抱歉,在下只是奉命行事,要将你带回去。”汪洵面无表情的回答道。
“回去回哪里?郡主府吗?”她沙哑着嗓子,骨瘦如柴的身体看起来和那具女尸一样。
“南疆。”
说完,没等到阮北北震惊的再说什么,就被黑衣手下丝毫不怜香惜玉的塞进粗布麻袋里,一阵黑暗和眩晕袭来,她已经不省人事。
昏迷前,阮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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