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这样一俯一仰地对视着。阿雾眼里的春波像布满了牡丹花瓣的湖水,楚懋有些气息不稳。
阿雾的胸上下起伏着喘气儿,惹得楚懋的气息更无法匀净。
待阿雾稍微平静了一些,她也想表达自己对楚懋的喜欢,含羞带涩地重新圈住楚懋的脖子,身子前倾去寻他的唇。
这一个吻绝对是最最明显的暗示和鼓励,加之楚懋本来就想证明,刚才在浴室的事情不过是一时失误,所以第二个吻的火热程度简直快将阿雾燃烧起来了。
楚懋有些迫不及待地去解阿雾的腰带,因为一时解不开,阿雾为着显得腰肢更纤细,用了两掌宽的束腰,外头还系了一条粉、紫二色嵌金丝五福捧寿丝绦。
楚懋急得不得了,直接大力地将阿雾的衣襟撕开,可是当他看见阿雾在衣裳里穿的亵衣后,鼻血却一下子流了出来。
阿雾显然被吓到了,“皇上。”阿雾从桌子上跳下来,直接将楚懋往后一推,让他坐下,又扶着他的脑袋往后倾,轻声细气地安慰楚懋道:“这样等一下就不流鼻血了。”
“殿下怎么会突然就流必须了?”阿雾又用额头碰了碰楚懋的额头,“你的热还没退呢,这是虚热上升,不行,还是叫贺年方来吧。”阿雾急得团团转。
阿雾深恨自己,怎么就忘了贺年方说,楚懋需要缓缓调养,行房大概也是不宜的。
阿雾的话叫楚懋如何回答?难道说看见她穿成这样,所以激动的流鼻血了,嘉和帝楚懋可丢不起这个人。
“不用叫贺年方,我没事。”楚懋拉住欲往外叫人的阿雾。
待楚懋的鼻血停住后,他看着阿雾还没来得及拉起来的衣襟道:“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
阿雾羞红着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被楚懋这样问,她这辈子也没这样丢脸过。但是阿雾在自己心底曾经发过誓,那就是对楚懋再也不要有所隐瞒。
因而阿雾虽然羞得欲钻地洞,但还是小声回答道:“皇上先才在净室时那样生气,我想着,我想着或许这样穿,你就能高兴一点儿,然后就可以……”阿雾的声音真是细如蚊呐。
但楚懋因为离得近,还是听见了,他这回真是要吐血三升了。阿雾她根本就是什么也不懂,懵懵懂懂地尽干坏事儿,穿成这样,是让人能持续得更久么,这完全是让人丢第二次人的节奏。
不过想来也是可以原谅的,阿雾和楚懋满打满算圆房之后也不过才过了半年的正常夫妻生活,而且每一次几乎都是楚懋主导,她则是被动的承受。虽然看了唐音给的册子,但那上头也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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