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鼻血或者阴虚、阳虚之流。
楚懋真心是想跟阿雾解释,刚才那一次且算不得不正常。毕竟他已经四年没碰过阿雾了,而她的身子又娇、又软,加之许久不行事,又紧涩得厉害,楚懋自以为,就是神仙遇到这种事,也未必能好到哪儿去。
但是这样的话楚懋绝对说不出口,他可以为阿雾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的去死,但着实说不出这样丢人的话,而且如果真说了,阿雾以后估计能骄傲得鼻孔朝天了,对于她这种极擅长得寸进尺的人,楚懋以为是绝不能宠太过的。
而且皇帝陛下至今心里头的火气都还没平。
阿雾可想不到这些,她拉起楚懋的手,真诚又可怜地,几乎都要哭出来了,“我只是想着让你高兴,完全没有想过要害你,书里头都说女色是刮骨钢刀,我……”阿雾是绝对想做一代贤后的,要叫以后的子孙提起她来,心里就油然起敬。
楚懋实在是不想再丢人,他今日的精神的确不济,被阿雾这样一闹腾,心上心下的,更是刺激得无力,他替阿雾将衣襟拉拢,“你先回去吧。”
“让我留下来吧,我实在不放心。我保证不招惹你。”阿雾信誓旦旦地举起右手保证,“我还得监督皇上喝药。”
楚懋拿阿雾没办法,只得点了点头。
阿雾兴奋地躺在乾元殿的龙床上,侧头看了看楚懋,想往他身边挪一点儿,最好能枕着他的手臂睡。
结果被楚懋一眼给瞪回来,“你想做什么?”
阿雾讪讪地往后退,天知道,她可是什么也没想要做的。
到夜里,李德顺来报时辰叫楚懋起床时,阿雾用嘴唇试了试楚懋的额头,热已经退了,晚上他睡得也极好,连阿雾将腿搭在他腰上,他都没反应。
今日不上朝,阿雾做主让楚懋多睡一会儿,养精蓄锐的功夫绝对不会耽误正事,身子垮了那才是耽误事儿。
楚懋难得一夜睡到天明,这官员每旬还有一日休沐,但于他来说,全年都是无休的,连正月初一也一样照常起床,读史阅章。
早晨楚懋睁开眼睛时,就见阿雾的一张笑脸出现在他眼前,然后只听见阿雾在他脸上的左右两侧都大声的“吧唧”了一口。
“皇上醒了?”阿雾扶了楚懋起床,像一个普通人家的小妻子一般伺候他更衣洗漱。软玉温香,情意绵绵,绝对比吕若兴和李德顺伺候人舒服。
“怎么不叫醒我?”楚懋虎着脸道。
阿雾才不怕他,何况楚懋又习惯地对她称“我”而不是孤家寡人的“朕”了,因而抬头笑道:“见皇上睡得正香,你昨天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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