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肯定是疼的,花蛇不停的挣扎,朝曦手很稳,牢牢握住它,也没接多少,只取了三分之一,差不多后给它擦了擦血,又喂了些其它毒的毒液,加快它的休养。
怕它虚弱的时候被其它毒物吃掉,养在了笼子里,每次取毒液的那一天内,她都会将这条蛇关上一天,否则没了毒液,这厮随便被个阿猫阿狗的踩死。
她的活体储备粮,不允许被其它动物觊觎。
那笼子老早便买了一个,盒子一关,那蛇在里头扭来扭去,寻找出口,似乎对这个地方产生了很大的阴影,不愿意待在这里。
当然一切挣扎都是徒劳的,笼子关的很紧,朝曦还上了锁,不到喂食的时候不会打开。
她把胆汁取出来了,稍稍处理打算加进药里,那药本就苦,再加上胆汁,怕是苦的不忍直视。
记得以前也给平安吃过蛇胆,苦的这厮恨了她三个月,如果给那人喝,那人也恨她三个月怎么办?
虽然现在身体太差,还不能结婚行房事,不过迟早是她的丈夫,恨她三个月,不说话,爱理不理,朝曦还是很难接受,毕竟是养着当丈夫的,不是养着恨她的。
然而那药已经被她加了蛇胆,只能多准备几颗蜜饯,包在油纸里,一通拿给她。
她的担忧没有出现,那人先是浅尝一口,后又皱起眉头,几口将整碗药喝了下去,表情虽然痛苦,但是一言不发,也没有怨她。
许是真的特别苦,那蜜饯他也吃了,含在嘴里,不嚼不咽。
果然,他比平安和那条花蛇好养多了,明白她的用心良苦,不用催,不用硬灌,自己就喝了下去。
也许这也是他渴望康复的表现,她是大夫,只有配合她,才能快速康复。
朝曦起身做睡前准备,先端了一盆水,泡了帕子拧干,给那人擦脸,那人没拒绝,擦完脸接着擦了擦脖子和手。
那手实在好看,朝曦擦的很认真,与其说是擦,不如说是把玩,那人也只当不知道似的,任由她将他的手翻来覆去,查看骨节和指甲。
指甲修剪整齐,骨节修长分明,那手消瘦白皙,微微一动,手背上有大筋拉起,一道道青紫色的血管纵横,像玉里的纹路,手心发白,指尖微翘,透着淡淡的粉,十分好看的手,在灯火下几乎透明,白瓷一般。
为了照顾这人,她翻了许久,还是找到了一根平时用来点火的蜡烛,凑合着用。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朝曦才想起来,一直还不知道这人的名字,“我叫朝曦,朝是朝阳的朝,曦是晨曦的曦。”
她的很好懂,合起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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