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势压人,时婳只好乖乖的接过来。
见她只是一手捏着帕子,并不往脸上擦,陆时侒又道:“哭的脏兮兮的,有碍我赏梅。”
时婳觉得他好莫名其妙…
但谁让人家是爷呢?她只是个丫鬟,哪里有反驳的余地,既然如此,她就丝毫不需要客气了,眼泪清涕统统擦在了他的青帕上。
“谢谢二爷…只是帕子脏了…”
原以为他会说,脏了?那就丢了罢,你用过的东西我是不要的。
不料他却说:“洗干净,再还给我。以后不要大晚上出来哭,怪吓人的。”
时婳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应是。
他见她穿的单薄,唇色都冻的有些发白,又说:“没事就赶紧回去,挡在这里打扰我赏花。”
“是”时婳对着他福了又福,赶忙告退。
陆时侒看着远去的背影,不由得发出一声浅笑,反应慢吞吞的,走路倒是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