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案可才过去没几年呢,茶楼饭馆里到处贴着“莫谈国事”的纸条,人人噤若寒蝉,生怕一句话说错,就被当成乱党给下狱了。
冬秀有点犹豫了,万一被人说她是在影射当今清政府呢,那还不倒大霉了。
以前信息太过闭塞,生活在安乐窝里,不知世事,根本感受不到外界的严寒,自然无所顾虑,现在通过报纸接触了真实世界的冰山一角,她便不由得有些害怕和顾忌起来了。
谁知道有没有哪个脑子有病的,说她是在讽刺当今朝廷呢。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冬秀可一点都不想冒险,这个混乱的世道,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奇葩的事。
列好的大纲无法轻易更改,否则狗尾续貂,可能毁了整本书的构架,但按照原来的思路来写自然也不敢,批判意味太过强烈,很可能就被当靶子给打了啊。
因此她卡文了。
枯坐几天无果,只能先放在一边。
有时候写文就是这样,灵感不来,任你绞尽脑汁也是无用。
不过她也不怎么担心,按照《绣像小说》这种每月发行两次的速度,她的存稿足够使到明年了,她还有很充足的时间来想明白怎么突破这一难关。
这一停止写文,冬秀立马觉得每天的时间长得可怕,简直不敢想像以前自己都是怎么过来的。
索性小侄子正是可爱的时候,现在长到八九个月大已经很不安分了,每天梗着小肥脖子,啊啊的要出去,可怜她娘和嫂子都是小脚女人,抱着这么个二十多斤重的大肥宝哪里走得动,还是冬秀解放了她们,每日抱着那小胖子到院里溜达一圈,搞得小胖子一听见她的脚步声便幸福的直叫唤,把吕氏她们乐得不行,她也就权当锻炼身体了。
除了逗弄小侄子,闲下来便做个护肤,摆弄几下针线,免得吕氏看她懒散,又要捉她去搞魔鬼培训,又或者去陪大姐说说笑话解闷,总之是又过上了养老般悠闲的生活。
这日突发奇想,想到去年去舅母家看出神赛会时,娉婷表妹曾说过的新式发型来。
冬秀这一年看了不少报纸、画报,里面的女郎还真都留着那种极短的刘海,比她的一刀切厚刘海是要别致清新许多,而且这天气也热了,厚刘海只怕闷痘,反正她也不用出门见人,于是果断给自己也剪了一个。
指节长短的刘海露出大半光洁的脑门,顿时觉得视野都开阔了,冬秀揽镜自照,看着镜子里娇俏的少女,十分满意。
“你这头发是怎么了,被狗啃了不成,像个什么样子!”
不管什么时候,家长总是无法接受孩子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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