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地感觉到那处的形状与灼热的温度,以及与她手掌相触时轻轻的跳动。桓姚像被烙铁烫了一样,迅速抽回了手,桓歆也适时放开她,起身下床,从与寝室相连的水房那道门离去。
“让姨娘稍等片刻,我才出浴需得收整一番。”桓姚隔着门对外头说了一句。
知春领命而去,李氏没在门外让桓姚松了口气,她迅速把床上凌乱的床单被衾抚平,然后到水房洗了个脸,把身上的衣物和头发上打湿些许,被扯开压皱了的地方也稍作整理,照了照镜子,姑且看不出其他不妥,这才开了门。
李氏进来,见她头发和衣衫都又乱又湿,不由宠溺地责备道:“怎么弄成这样了?”转头又让奴婢去给桓姚拿衣裳换。
“听知春说姨娘来了,不愿姨娘久等,便没擦身就拿了衣衫就往身上套,哪知越急越穿不好,还把头发也挂到了,出来才知变成了这般模样,姨娘别笑我!”桓姚笑着跟李氏撒娇。
“哪有这么赶,姨娘左右无事,你慢些也无妨。”李氏笑着道,“你这小囡,总是不爱有人侍浴,要有个侍人在旁,也不至于无人传话,慌乱至此。”
桓姚向来无论安寝还是沐浴,都不喜有人在旁,几乎都不在房里留人,随侍的人要么在廊下要么在旁边的房屋里。所以桓歆才让人给她常驻的房里都安上一根拴着许多铜铃的线,要叫人了拉一拉,以便守着的人能及时进来服侍。
“姨娘说得是,我下次在水房外也留个人罢。”
李氏见桓姚头发上都是湿的,站起身在房里拿了块棉布,“过来,姨娘给你擦擦。”
桓姚连忙道:“不用。让知春来做就是。”刚才跟桓歆一番纠缠,也不知留没留下她自己没发现的痕迹,虽然晚上灯烛模糊,但桓姚还是不敢靠李氏太近。
知春也赶紧过来接过李氏手中的棉布,桓姚岔开话题,“姨娘这么晚过来,可是有什么事?”
李氏这次来,其实是跟桓姚商量中秋节前出去祈福的事情,问她能否抽一天时间陪她到城外的太乙观上香。
真论起来,桓姚根本没出过几次门。一方面是忙得没时间,另一方面也是桓歆不允许。桓歆不喜欢她出门,桓姚也是到江州大半年之后才发现这个问题。之前她在养身体,学医,绞心杀的毒只能压制五年,让她感到非常紧迫,根本没有心思外出,后来某次想起来出去散散心,却被管事告知要桓歆应允才行。
桓歆倒是允许了,但前提是他亲自陪同。后来,桓姚少有的几次外出,每次也都是他陪着,还戴着羃离遮得严严实实。女子出嫁前大都从父从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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