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晓侧头看了他一眼,眼瞅前头就到乾清宫了,晓晓一屁股坐在廊凳上,拍拍身边儿:“在这儿歇歇,这儿清净,咱们姐俩也说说话儿。”
福安心知这是有事了,刚瞧她从文渊阁出来就不大对劲儿,再说,他们从文华门出来都走老远了,还能听见从文渊阁里散出来的箫声,甭说,那肯定是相爷吹的,曲子是春夜,论说也应景,可他偏在相爷的箫声里,听出了几分不如意的味道。
这是怎么弄得,莫不是两人拌嘴了,却暗暗摇头,不能啊,便是他姐性子倔,嘴头子厉害,跟相爷也打不起来嘴架,相爷什么人啊,风光霁月的人物,便他姐胡搅蛮缠点儿,也不过一笑置之罢了,怎么会吵嘴。
要说皇上还有可能,也不对,皇上也没可能,皇上那意思福安一边儿瞧着,恨不能把他姐当菩萨供着,哪能拌嘴呢,可这又出了什么岔子了。
正想着,就听他姐开口了:“福安,我干的这档子事儿瞒得住别人,自是瞒不住你的,皇上跟夫子两边儿我也早选了边儿站,咱们当奴才的最讲究个忠仆不侍二主对不对,选了那边儿就的从头到尾的靠着那边儿,半截要是改了边儿,不厚道不说,最后落个两边儿不讨好,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现在夫子让我出宫去他的相府,要是不去,这事儿由得了我吗,可我要是去了,赶明儿估摸小命都保不住,福安,你姐姐我是真怕了。”说着长长叹了口气,愁的两条眉毛都皱在了一处。
福安虽说早觉着他姐干的这事儿不妥当,却也没往深里头琢磨,其实,这事儿根本就不用琢磨,就算皇上是个天才,教什么会什么,这三年里让他姐教成了个天纵奇才,又有什么用,就算是条真龙,在缸里头养了这么多年,也快成王八了。
更何况,不管是两国争斗还是两人打架,首要一点儿得旗鼓相当,这才打得起来,可皇上跟相爷这样的,实力上根本没得比。
从根儿上说,皇上还是相爷扶起来的,没有相爷,如今还不知在那个犄角旮旯猫着呢,别说住在这九重宫阙里头,没准连个茅草屋都住不上,虽说是个傀儡的皇上,相爷也没亏待,好吃好喝好待承着,别管天下怎么样,乾清宫里他永远是皇上,可他要是真起了心跟相爷斗,那结果用脚后跟儿都想的出来。
先头他还当他姐是好心,哄着皇上玩儿呢,心里还是向着相爷这边儿的,可今儿听这话不对头啊,莫不是他姐这么想不开,非要跟皇上一溜儿吧!
这么琢磨着,嘴里可不敢直接说出来,这两年他也算瞧出来了,他姐是个扭性子,什么事儿一旦心里定了主意 ,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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