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你,让朕等这么久,不过朕仍旧很……”
“给我点吃的,很饿。”
“玉息盛锦,这种时候你不能忍一下听朕说完知心话吗?元宝,快快去熬一碗热乎乎糯糯的燕窝粥来。”
玉息盛锦轻笑出声,真的该珍惜,不是吗?
玉息盛锦也没有衣服,索性把奚琲湛的袍子换上,手起刀落剪掉长了一块的袍角,只是穿起来仍旧不利落就是了,玉息盛锦看起来累极了,在奚琲湛的凝视下玉息盛锦慢条斯理吃完燕窝粥,一脸满足的表情对奚琲湛说:我吃饱了。
“盛锦,昨晚你为何会和琥珀一起掉落岩石?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逼迫你们跳河?朕一定要把他千刀万剐!”奚琲湛心中好多疑问。
玉息盛锦大致将之前被掳、逃脱的来龙去脉给她讲了讲,至于为何和宁琥珀跳崖她只顺着奚琲湛的意思说是后有追兵迫不得已,略过了宁琥珀因闹腾而受重伤一段。奚琲湛说,朕觉得好像简单了点,玉息盛锦眼睛一斜:是吗?你的意思是我和宁琥珀挂彩的还不够?再多补个几刀才看出逃生之艰难?
奚琲湛一捏她的手:“明知朕不是那个意思,净说歪理。”
晚间,玉息盛锦环着奚琲湛的腰,也不做声,只是把头紧紧靠着他的胸膛。
奚琲湛其实非常想知道她忽然这么大的转变原因何在,想到各种可能性导致好奇心无限膨胀。
“亲亲盛锦,跟朕说说,你怎么昏迷了那么久?”
玉息盛锦回他一句:“说了你也不懂!奚琲湛,你是不是要和我过一辈子的?”
奚琲湛摸摸她的额头,做压抑状道:“水进到脑子里了?怎么老说胡话?朕要是不打算着和你过一辈子早就三宫六院儿女成群了!哪有你独享的份!”
玉息盛锦仰头,手轻轻摸上他的脸,他的胡子没刮,冒了些青青的胡茬,有些扎手,玉息盛锦就一下下摸:“奚琲湛,玉宁我是要管的,每年大概还有些时日要在玉宁,你要是那会儿有什么需求,我可以容忍你去找别的女人,但是只能睡,不能宠,我回来之前你要沐浴净身,把不干净的东西冲洗干净……”
奚琲湛听得要笑出声了,抓住玉息盛锦的手放在自己胸膛:“朕会为你守身如玉的。”
玉息盛锦憋了半天轻声道:“没事的,别把右手累坏,还要批奏折……唔,奚……”
良久之后,奚琲湛放开她,看着她殷红如血的丰润的唇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忍了忍,拍拍玉息盛锦让她快睡,待她睡着,奚琲湛就竖起耳朵,想听到什么梦话,可惜,玉息盛锦这一晚睡得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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