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
元宝嘿嘿:“一定是娘娘觉得自己此时不够漂亮,让普兰小姐帮她打理一番。”
理由假的让说惯了谎话的元宝都都些难为情了。
奚琲湛终于被允许进到产房去的时候已过了一炷香的时候,产房里已干净的好像根本没有一个孩子刚刚出生,一丝血腥气味都没有,玉息盛锦躺着,虽脸色苍白,但笑容却大大的,满副柔情看着身旁小小的襁褓。
“你站在那儿干什么?”玉息盛锦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奚琲湛站在门口,很局促似的,玉息盛锦不解,按她所想,奚琲湛都应该是飞窜过来才对。
“朕有点腿软。”奚琲湛难得服软却是这个时候,玉息盛锦哭笑不得。
奚琲湛挪过来,弯腰看着熟睡的小家伙,心甜的灌了蜜一样,看了会儿才想起问玉息盛锦刚才为什么不许他进来倒让普兰进来,玉息盛锦说,玉宁有一种采生的习俗,小孩子生下来会像第一个来看她的人,是女儿嘛,希望她像普兰一样漂亮。奚琲湛摸摸脸,仍旧有些不满意:“长得像朕也不丑啊……”
“那总不如倾国倾城!”
“朕打扮起来也很倾国倾城!”仍旧对自己不是孩子第一个见到的人耿耿于怀。
“奚琲湛,难道女儿长得男人一样真的好吗?好嫁吗?”
刚出生的小婴儿,消化很快,睡了会儿就张着小嘴大哭起来,玉息盛锦带过孩子,知道她大概是饿了或者尿布湿了,命奶娘来换,奚琲湛非要抱一抱,结果被小婴儿拉了又绿又黑的胎粪在手,一脸窘状。
这小婴儿出生半个时辰之后有了大名,奚长乐,封为宁德公主,玉息盛锦虽也高兴,到底心里还是有些淡淡的失落,若是个儿子也好下定决心打算,却是个女儿……
天刚亮,贵妃宁琥珀带着太子奚麟来崇徽宫道喜,玉息盛锦因耗费了太多精力还睡着,母子俩只见到了奚琲湛,满脸喜色挡都挡不住的奚琲湛,宁琥珀缓缓福身下去道恭喜,奚琲湛这才稍稍收敛了表情坐下:“天气寒冷也不必这么早赶来,和麟儿可用了早膳?”
“回父皇,母亲昨夜咳嗽,后半夜听闻母后宫中有了动静更是担心一夜未眠,早上便匆匆赶来,还不曾用膳,儿臣近来养成的习惯,要上书房下了学才用膳,父皇,既然母后和妹妹不得见,儿臣要去上学了。”奚麟小大人似的有条有理回禀着。
奚琲湛耳朵蓦地被“母后”二字刺激了一下,近来奚麟到崇徽宫问安父子俩并未碰到过,不知何时竟改了称呼?从来不喜欢玉息盛锦的奚麟这态度转变的让奚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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