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看哪,他分明是有意为之。”
赵同安更加疑惑:“那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以这一年来裴熠行事太后断定他每走一步,都会提前铺好要走的路,至于这一次他是为了什么,她一时还不确信。
但很显然,事情已经牵扯到乔家的旧案,就必然和飞虎军脱不了干系,高叔稚虽是战死,却留下骂名,这件事在裴熠心中就像一根刺,随着时间越长,这根刺就扎的越深,终有一天不是他被这根刺扎死便是他要彻底拔出它。
所以即便不确定,她也能猜到七七八八。
她本以为凭周逢俍的本事和他在刑部这些年的手段,即便是为了自保,此事也绝不会有见到天光的那一日,却不想千算万算算漏了周跃文。
“周逢俍如此精明,却生出这样的蠢货。”赵同安说:“也不知他是从何处听来当年那桩谋逆案,竟在醉酒后胡言乱语,此事......”
“孟尚不傻,凭他几句话和几份证供就想翻案是何其难。”太后不紧不慢的说:“此案是先帝亲自下的令,这案子年月已久,翻案对朝廷而言并无益处,皇上是哀家养大的,他什么性子哀家最清楚,于朝廷无益,他是不会轻易翻案的。”
翻案一事非同小可,仅凭那份供词,只能传出些流言,可他们却不知道,对裴熠而言,仅仅是一些流言就已经够了。
赵同安点头,伸手接过太后从梅树上摘的落梅,道:“不会翻案就好。”
太后的话像是一颗定心丸,可这颗定心丸还没送到嘴边又被人拿走了。
“好?”太后的指尖留着梅香,她说:“好什么?都离院有的是审人的法子,周逢俍兴许肯为了卢氏,至死三缄其口,可耿东会轻易让他死吗?皇上现在不会翻案以后呢?”太后笑了笑说:“世上之人大多为利而聚在一起,皇上要拿周逢俍是为了与哀家抗衡,裴熠要拿周逢俍是为了查清旧案。可是这利若是断了.......”
太后折断一节梅枝,说了一半的话便停了下来,赵同安恍惚明白这其中得意思,心中有些不安。他才从刺杀案中抽身,若此时再招惹大理寺怕是会惹出大麻烦。
太后似乎看出他的担心,看着他说:“有些旧人哀家也是许久不见了。”
言罢走到屏风后,拿出一方小木盒,那木盒外观精致,盒子里装着三节断剑,剑身已经锈迹斑斑,看上去已经些年月了,与精致的木盒颇为不搭,太后将木盒合上,对赵同安说:“你带出去给他,让他不着急,等定安侯离开谒都之后再动手。”
赵同安犹豫片刻便已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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