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药?”
“既然不是瘟疫,自然就是人为下的药,下药的人不确定药效如何,不敢贸然在禹州军里下,只能找城里的百姓试药,等确认这病不会要人性命了再投向禹州军,你也看到了患上此病的有乏力胸闷气短的症状,若遇战事根本无法出兵。”裴熠笑了笑道:“这不就困住了。”
若禹州军真的出事,朝廷一定会追究,到时很有可能会拔出萝卜带出泥,况且戍西虎视眈眈,禹州军真有什么三长两短,让戍西的铁蹄有机会踏平雁南,扫荡禹州,便会殃及谒都,若到了那时恐怕大祁便会如前朝一般大厦倾覆。
赵氏要的是皇权,并非是要大祁灭亡,纵然她会毫不犹豫的对裴熠下死杀手,却不会想让禹州军陪葬,她甚至妄想得到禹州军的军权。
周柏还想说什么,裴熠却打算到此为止了,他揉了揉眼睛,说:“几日都没洗澡了,我得先去泡一泡。”
沐浴的热水早就备好了,在军中裴熠不好胡来,只能与霍闲分开走。
亲兵试好热水便殷勤的说:“侯爷您先泡着,我让厨房给您备些酒菜,您一路辛苦了。”
裴熠点点头,却在亲兵出门的时候又叫住了他,说:“我记得雁南王每年都会送几车霁月和荼蘼道禹州来。”
亲兵立刻说:“侯爷好记性,半月前才到的,都在呢。”
雁南的酒确实远近闻名,他以为裴熠点名要雁南的酒,正想说这就去拿的时候,不料却听见裴熠说:“军中忌酒,明日就送走,一坛也不许留下,还有雁南的糕点让厨子也不要做了。”
所谓军中忌酒是在行军的时候禁忌,那是因为怕误了事。亲兵有心想问为何,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他听人说侯爷带回来的那个小白脸就是雁南世子,定安侯与雁南王素来有心结,想来裴熠这一举动定然是要给那世子一个教训——就算到了禹州也喝不上一口雁南的酒,吃不上一口雁南的糕点。
定安侯对付人的手段果然还是一如既往,想到这里亲兵立刻机灵的说:“是。”
*
秋白在第九日找到了抑制这病扩散的方子,同时萧琼安从也谒都传来消息,鲁小六的木鸢比飞鸽传书还要快,且因为在木鸢的外面包上一层铁皮,普通的箭也无法将其射落。
信上言明,北方有异。
自元宵节在千灯会上遥遥一见,他便知道迟早会有这一天,或名或利或权或色,总有一样是世人拒绝不了的。
裴熠将信函拿给霍闲看,自己迅速摊开纸笔,给朝廷写折子。
这封折子须得告诉朝廷,尤其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