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达这种含义,也不至于以这种方式送给她。
许秩放下解到最后一个的玉连环,抬头看着她手里拿的银臂钏,说:“这是妍夫人托我给你的。”
果然。
嬴阴曼挑眉,“你若是不告诉我这是妍夫人给你的,说不定我还会收下。”
“今天不说,来日你也是可能知道的。夫妻之间,最紧要的,就是信任。”许秩想了很久,最后还是没能如妍夫人所愿、换个由头送给嬴阴曼。
“谁跟你是夫妻?”嬴阴曼嗔道,小腹突然一阵抽痛,只得放下手里的跳脱,扶着桌边。
“你怎么了?”许秩赶忙绕过桌案,扶嬴阴曼坐下,紧张问。
“我最近月事不调。”抽痛只是一下而已,很快就能恢复过来,嬴阴曼这一个月已经习惯了。
“好端端的,怎么会月事不调?”许秩给嬴阴曼倒了杯热水。
“东安给我吃了不能怀孕的药,之后我就月事不调了。”
许秩给嬴阴曼递水的手一顿,“什么叫不能怀孕的药?”
“就是让女子不怀孕的药啊,”为了保险,东安逼着嬴阴曼喝了好几天,“东安说你,不是个东西。”
借着东安的话,嬴阴曼终于把这几天的气骂了出来,害她喝了大半个月的药。
原来是避子汤。
许秩松了口气,又觉得尴尬,“这种事你也和东安郡主说?”
“我没说,她看出来的。”
正是了,东安郡主毕竟是成过亲的。这种事上,许秩是要感谢东安郡主对嬴阴曼的照顾与热心,不过……
“你没必要喝的。”许秩说。
“为什么?”嬴阴曼轻轻吹了一口热茶,“你真觉得我怀孕就非你不可了?”
从嬴阴曼能毫不犹豫甩出选婿就知道,她根本不在乎是否会伤害到自己。指望这种方法困住她,不如指望苍天开眼。
许秩不咸不淡地说:“我根本没进去。”他一直在磨她,就是害怕她怀孕。
嬴阴曼没听懂,“什么意思?”
许秩眨了眨眼,转身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压压心火,“没什么意思。”
明显是有意思。
嬴阴曼不喜欢被蒙在鼓里,上前夺过许秩正要喝水的杯子,撒出来几滴褐色的茶水滴到许秩的雪白的衣领上。
“什么意思?”嬴阴曼倔强追问。
她刨根问底的目光太过灼热,许秩不敢对视,转身回到自己座位,看起书来,“等你我真正做夫妻那天,你就知道了。”或许也不用等到那个时候,会有老宫女教她。
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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