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突破了她的牙关,探进她嘴中,揪着她的舌一起,厮缠如蛇。
津津的唾液声,黏黏的吞咽响,糊住四耳四目。两人就这样缠吻着,躺倒在崭新艳红的床褥里,女下男上。
吻渐渐止息,躺在秦徵宽阔身躯之下的郑桑仍勾着他的脖子,轻启朦胧的双眼,看到秦徵异常兴奋的眉眼,小脸一红。
这个眼神,好像他在射猎,发现了最称心的猎物,那样激动难安、跃跃欲试。
郑桑晓得要到下一步了,更坦诚、更亲近的一步。他会把她脱得精光,从头摸到尾,像春宫图上那样。搭在她腰上的手已经开始上下游移,昭示着主人的迫不及待。
郑桑避开与秦徵对视的目光,低着声音,含含糊糊地说:“把灯吹了……”
她此时的羞涩,比起刚才的故作姿态,真是生动百倍。
“花烛不能吹的。”秦徵好心告诉她,没有一点惋惜,甚至带着难掩的窃喜。
不是他不如她的愿,是事实如此。他可以名正言顺地欣赏她娇羞的表情、有致的身体。
想到此处,秦徵觉得腰部发紧,身下发胀。
这是秦徵第二次脱郑桑的衣服,却是第一次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并且越来越清醒兴奋。
他以一种极慢极轻的动作,像拆礼盒缎带一样,缓缓扯开郑桑的系带,将她从层层迭迭的精衣美裳里剥出。很难想象急色之人有这样的耐心,何况是雷厉风行的秦徵。
扒得她只剩下一件薄薄的绯色裹心之衣时,秦徵暂停了掠夺的动作,眼睛定格在他方才肆意亲吻的前胸颈项。
她里里外外穿的都是红的,深的浅的,浓的淡的,完全摊开,就如朱红色的牡丹一样盛放,展露出的花蕊美人的肌肤,映衬得好不白洁,其上的红斑痕更为打眼。
他分明没有用力,怎么还是留下这些斑斑点点的痕迹,难道女孩家的皮肤这么嫩的吗?
秦徵触碰到郑桑锁骨上的吻痕,觉得心疼,更多的是一种征服的快感,就像野兽对所有物的标识。这些痕迹,都是他留给她的。
郑桑看不到自己身上的红痕,只当秦徵边摸边看她的锁骨出神,就像潇潇说的那样,直勾勾的。她此时几乎没穿衣服,他也看她,更为认真,注视着毫无修饰遮掩的她。
大部分人,还是穿衣比脱衣好看的,郑桑也概莫能外。
郑桑抬手,要遮住秦徵的双目,“你……你不许看我……”
秦徵捉住郑桑的手,压到她头颅两侧,好笑说:“我不看你看什么?你不如蒙住自己的眼,看不见我,我就没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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