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秦徵说的是人话吗。郑桑以为他们在一起后,应该是和美的,因为他们是相爱的。然则不然,他们仍旧天天吵架,芝麻绿豆点的事也能吵,因为秦徵根本不懂让着她。
郑桑不介意秦徵的注目,他看得她甚至有点跃喜,暗暗得意于他倾慕的目光。但女子日熏夜染、融进骨子里的羞涩,让她欲拒的动作。可他夸她一句好看不好吗?非要说这种话。
这件心衣,绣着莲花莲子的图案,是郑桑亲手赶出来的。再柔软的布料,绣花的地方都是硬邦邦的,磨着她细嫩的肌肤,穿得一点都不舒服,所以郑桑的心衣从来都是简简单单的一块布。
可新婚之夜,他要看的……
秦徵大概早忘了,雁山之上他看见的粉色内衣是何模样,也全然不在乎此时的布料上绣了什么、有何寓意。
他脱了自己的衣服,又叁两下解开她的心衣吊带,扯掉,并他们俩脱下的衣裳裙子,一股脑全扔了出去,扔了老远。
衣服如乱红扑水般,簌簌落地。
干嘛扔地上,任人瞧见了,以为他们多淫乱。
“死人!”郑桑一手聊胜于无地捂着胸,一手握拳锤在秦徵心窝子,全是腱子肉,邦邦硬。秦徵纹丝不动,反倒把郑桑的拳头硌疼了。郑桑换打为推,搡了秦徵一把,“捡回来。”
夫妻之间的事,那叫人伦,叫恩爱,和荒淫不沾边。
利箭在弦上,美人在身下,一切都不再需要忍耐,此时叫秦徵转头去做另外的事,那是绝无可能的。
“不捡。”秦徵理直气壮拒绝,啄了郑桑一下,又一下。
在秦徵温情的亲吻中,郑桑渐渐晕迷,也不再记得衣服的事。郑桑遮在胸前的手臂松了,揽住秦徵的肩膀,将自己整个捧了出来。
与刚才一样的奇妙迷醉感,却是相反的顺序,秦徵沿着她另一侧脖子,蜿蜒而下。
好麻……他吻经的地方……把她的力气都吸走了……
郑桑眯起了眼,大口大口喘气。每一次深呼吸,都带着胸脯傲然挺起。
毫无防备的,也根本没想防备的,一边浑圆的木瓜乳被歹徒抓住,五指扣进肉里,挤了挤,好用力。
“嗯……”郑桑控制不住溢出声,舒服的,又更为空虚的,为她另一侧什么也没有的乳房。
两心相通了似的,片刻,秦徵给予另外一边酥乳慰藉,却是异常火热的包围。
他的唇,他的舌头……
郑桑再清楚不过的东西,方才她还在和他接吻,数不清多少次。
他如吻她嘴唇一般吻着她的胸,确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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